一刻,点在了乳球上。
“呜哇呜呜哇……”女孩不知所措的用力摇头。
勾着脑袋,使劲往后缩着身子。
勉强离开了少许,恰在此刻,额角掉下来一滴冷汗。
她猛然间意识到,手心不知何时,已经满是潮意。
余师长发出冷哼,用刀面拍打着她的乳球,啪啪作响,这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内,异常诡异而暧昧。
男人裤兜里的东西,早已经挺起来。
差点将裤子撑破,但他不着急。
刀背在两个奶子之间,拍来打去。
好像屠夫正在挑选中意的肉条,以作切割。
田馨手脚冰冷,汗珠子不停从脑门往下流,而泪水,更是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她绝望的意识到,若是没有奇迹的机缘,自己是逃不开的:谁大晚上没事干,跑到楼道里消遣?
冰冷的刀片,在胸口逡巡不去。
寒意一点点渗入皮肤,直达心口窝。
当男人的刀背碰触到奶头时,女孩更是浑身一凛。
她突然小心翼翼的跪了起来,脑袋不停的做着磕头的动作。
余师长满脸的倨傲和轻蔑,冷冷的睇瞄着她,没有丝毫动容之心:原本自己好话说破了嘴,丫头也不待见。
还是现在好,她伏低做小,服服帖帖。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比武力更有效的手段。
男人突然将刀移开,田馨以为他良心发现,决定往开一面,下一刻,却是面颊一疼,对方的大手钳子似的,夹了上来。
“呜呜啊啊……”女孩不由自主的昂着脑袋,满眼骇然的盯着对方。
光线黯淡,勉强能辨别出,面前的人影,至于,眼耳口鼻,则是一团模糊,就算把眼睛瞪瞎了也没办法。
田馨不甘心,她才多大,没有好好的恋爱,更没有孩子,这下可好,就要横尸楼道了?而且还不知作恶的人是谁?
她想象着,各个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一个女子,赤身裸体被人侵害,并且配有打了马赛克的照片,便一阵恶寒。
此时,对生命的无比的敬畏和珍视。
再来,便是父母得知自己被杀的消息,又是何等悲伤?
强烈的求生欲,令女孩不顾一切的喊叫,可口球确实厉害,无论怎么努力,自己的声音都是那么渺小。
余师长很是享受,对方惊惧交加的状态。
从中能获取扭曲的快感,这跟杀人犯的情况有点类似。
人呢,做什么事,都有理由,就像连环杀人犯,他的作案手法,往往有一些特点,譬如钟爱特殊行业的女子,或者恋童,亦或者特定穿着的人。
这些罪犯,往往具有反社会,反人类的人格缺陷。
男人行伍多年,虽说没在真正的战场厮杀,可他的对敌经验丰富,而且还擅长很多格斗技巧,枪法更是精准
又有良好的心理素质。
所以他真想做坏事,谁也拦不住。
此刻他化身成恶魔,就要惩罚这个想要离开自己的臭婊子。
余师长低头,在她面颊上,再次咬了两口,跟着一路往下,啃咬着她的皮肤,力道不重,不轻。
只留淡淡的牙印。
从脸蛋,到嘴角,下巴,锁骨,乳房,跟着往下……
就是想要给她做记号,这些都是他的,谁也别想碰——占有欲和凌虐欲在作祟,使人变得冷酷而凶残。
田馨只能默默忍受着,被杀,还是被摧残的半死,哪个更好?
答案不言而喻,所以她头脑昏沉,歪向一边,竭力承受对方施与的苦痛。
余师长的嘴巴,在其肚脐眼上,留下口水,跟着用手拉扯她的裤腰,半死不活的女孩,登时来了力气。
她想挣扎,可很快又泄气。
有用吗?面对尖刀利器,她所做的,根本是无用功。
粗粝的手指,顺势勾住裤腰,往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