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鸡皮疙瘩。
“你别过来!”她喝止道。
“我过来怎么着?”男人满不在乎道。
人高马大的压了上来,女孩扬着下巴,虚张声势道:“你就不能懂点人话吗?”
男人挑眉,越发的讪脸,身体压的结结实实,并用鸡巴,胡乱戳刺,女孩控制着自己的手。
真怕冲动之下,直接将其抓废。
她也就想想,还没心狠手辣到那种程度。
有时候,田馨也恨自己太过懦弱,就应该跟其鱼死网破。
他有家室,又是大官,自己有什么?除了坏了名声,丢了工作外,似乎代价要比他小得多。
跟余师长比起来,她就是个光脚小百姓。
可她没那股子狠劲,注定要被欺压。
说到底,她还是比他要脸,这张脸他妈的比什么都重要。
不仅仅是她的脸,也是她全家的脸,真要捅破天,那么自己父母,肯定被戳破脊梁骨,无法抬头做人。
田馨想要嚎啕,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懑。
但声音卡在嗓子眼就是出不来,男人仍是色痞的无赖相。
鸡巴卡在肉缝里,来回滑动,及至到了穴口处,顿了顿,挺腰,目光定定的望着她,就那么往里扎。
“呃啊……”女孩不干了。
想要冲出角落,可她自断了退路。
逼仄之地,男人一只胳膊就能将其控制住。
田馨刚被肏过的小逼,疼的厉害,钝痛袭来。
她张着嘴,就像缺氧的鱼,不停的喘着粗气,末了,男人不声不响的,将鸡巴插入了半根。
“你,你还弄……”
女孩抬头,仰望着男人。
对方的下巴圆润,胡茬不太明显。
可鼻孔却很大,里面毛发丛生,令人恶心。
连忙将视线往上移动,看到男人低垂的眼帘,并不浓密的睫毛,可炯子里却闪着混沌的光。
纯粹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
“我只是简单玩玩,放心,不会太久,我没东西可以射了。”余师长若无其事的说着。
好像这事,根本不算什么,权作游戏。
他的话,女孩根本不相信,可也推不开他。
余师长的鸡巴,还是那么粗,但是硬度,起初还可以,两分钟过了,后劲明显不足,居然出现疲软的迹象。
这也难怪,毕竟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子。
再来身在虎穴,虽说满嘴无法无天,可终究有些忌讳。
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又弄了片刻,他舍得离开了,将鸡巴从女孩的身体拔出,低头看一眼,那东西半软不硬,缩了头。
没多少精气神,起码跟男人比起来,它蔫头耷脑。
“嘿,看来我该好好保养。”他喃喃自语。
田馨连忙从他的身边钻了出去,暗骂他阳痿才好,省着祸害自己。
来到花洒下,又搓洗起来,这回比上次认真的多,手指探进去,抠挖了半天。
余师长走出女孩的闺房,到下面穿好了衣服,接着掀开了罩子,看了看灶台上的吃食,随即撇了撇嘴角。
女孩家的早餐有点简单。
他又打开冰箱,看起里面的内容。
上层都是水果,蔬菜,还有饮料,东西不太多。
想来保姆经常出去采买,保证食材的新鲜,下面的冷藏区域,储备较为充足。
翻拣出了一些海鲜,决定给女孩下点面条,正在此时,对方从楼梯上走下来,手里拿着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瞪着眼珠子。
“你,你怎么还不走?”
“我走?也得先把你喂饱。”余师长拿着虾和蛤蜊肉。
女孩眉头一皱:“我不用,你赶快走。”
男人根本不听,打开煤气灶,火苗从下面窜出来。
他的好<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