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对着儿子反驳回去:他们老两口,住在周边村屯,给他全款在城镇买房,继续花光了。
如今生活拮据,不上班,给他们当牛做马。
自己将来老了,生病的话,怎么办?
儿子心理明白父母的苦衷,可也没胆量跟媳妇较真,左右为难,两边都不讨好。
媳妇性子比较泼辣,直来直去,每次她去了,也没什么好话,好像不给他们看孩子,多么罪大恶极。
看着亲骨肉的面子,不予计较。
只是去的越发的少了,这样的媳妇,奢求给他们养老送终,根本没指望,至于儿子?也不是硬气的主儿。
所以他们只能想开些,自求多福。
不过,每月至少去一次,为了给孩子送口粮。
媳妇爱美,对母乳比较排斥,又因为奶水不充足,可以名正言顺的断掉。
她如愿以偿,他们的钱包就要遭罪,幸好,两人现在身体不错,还能挣钱,有点余粮,接济本不富裕的他们。
保姆这天晚上,睡得格外深沉。
天还没亮,就出门离开,她得给雇主买菜做早饭。
想来,这样的行为,媳妇定然说三道四,可她也没办法。
横竖在她的眼里,她这个婆婆就不合格,也懒得跟其计较。
在菜市场逛了半个小时,跟着回到雇主家,打开房门,厨房,开始准备餐点,没过多久,楼梯传来声响。
她很是纳罕:这家人,都是作威作福的。
早饭准备好,一般会亲自上去叫的,就算男主人,偶尔晨练,也不会赶在天气特别寒冷的时候。
田行长锻炼身体还分时节。
春夏秋,每周至少两次,到了冬季,每周一次都算勤快。
因为熟稔,所以她也没在意,专注的挥动锅铲,翻炒青菜。
田行长的妻子下来后,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掉,跟着来到厨房,站在保姆的身后,定定的看着。
对方若有所感,将炒好的菜,装入瓷盘。
回头看着她,打了招呼:“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女人端着玻璃杯,身穿貂绒睡衣,漫不经心的点头。
“今天呢,田馨在家休息,她若是出去,给我们打电话。”
保姆微怔,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这是要监视女孩的意思吗?她昏头昏脑的点头。
“还有,若是有人敲门,我们不在,不要开!”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叮嘱道。
对方越发的迷惑,想问,又不敢。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家,她是外人,是个保姆,不管主人家多么礼遇,都要谨守本分。
“我知道了,您放心。”
保姆心思百转,猜测肯定发生了什么。
女人说完这些,便回到餐厅,放下水杯上了楼。
发生这样的事,本应该在第一时间,找应该第一时间找到余师长,快刀斩乱麻,讨回公道。
但丈夫并不赞同,说是再等等,等到晚上,再去他家比较好。
女人很是不解,这种事,越早解决越好:因为没什么有力的证据,空口白牙,想要诉讼成功很难。
那么只剩下私了,说白了就是金钱补偿。
他们倒想狮子大张口,可对方的家庭情况在那摆着。
让其拿个百把十万不现实,那么能咬一口是一口,对方肯定也会拼命讨价还价,这就会狗扯羊皮。
这等腌臜事,每每想起,或者面对,都是煎熬,时间拖的越久,对她们愈加不利。
可丈夫让其稍安勿躁,神秘兮兮的表示,他自有安排,女人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被动相信。
田行长想让妻子呆在家里,多陪伴女儿。
可她不同意,陪伴又能怎样?她该说的都说了,能不能想通,就靠她自己,不过,听女孩的言辞,应该没什么问题。
丈夫嘴上骂的凶狠,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