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女人算看明白了。
田馨真的跟余师长苟且通奸,并且不清不楚的厉害。
让她将事情说明白,可能碍于丈夫在场,难以启齿,所以眼下也没必要逼她。
“你问我,我问谁,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龟孙子,白白占了便宜。”男人沉吟片刻,烦躁的胡撸着自己的发头。
两人就像霜打的茄子,显出颓败之相。
而女孩坐在地上,小声低呜着哭出声来。
“你他妈还有脸哭,死了得了。”田行长恶毒的咒骂。
妻子狠狠地瞪他一眼。
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能不疼惜吗?就算做错了事,也得往好的方面引导。
丈夫唉声叹气,愁眉不展,这样的事,要去对峙吗?他们丢不起这个人?!如果告余山海,这件事,肯定满城风雨。
他们两人的亲眷不少,到时候,不知会被多少人戳脊梁骨。
关键是,亲戚们大都以田馨作为榜样说教,每回相见,必定夸赞有加。
真要丑事暴露,那么……他们全家都是会沦为笑柄,颜面扫地。
“你先上去休息,我跟馨馨好好谈谈!”女人心平气和的说道。
丈夫瞧了她一眼,对方别有深意的盯回去。
毕竟多年的夫妻,田行长,心领神会的颔首。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佝偻着身体,慢慢的踱步而去。
房门关上的声音,令客厅的气氛,略微改善。
女人伸手想要将其拉起来,却听得女孩小声喃喃:“别,别,我脚麻了。”
母亲也没强求,半蹲下来,试图与之对视,可田馨根本不瞧她。
“馨馨,你爸从小到大,都没打过你,今天动手,是因为啥,你也知道,你实在太出格了,给我个理由?!”她的声音很冷。
没有了以往优雅端庄的模样。
女孩抬眼怔怔的望着她:“妈,我也不想的……”
接着,开始讲述她跟老余的纠葛。
也许是心神不宁的缘故,女孩的思维混乱,话说的颠三倒四。
她费了好大劲,才明白大意:余师长借着洽公的名义,将其灌醉,硬是发生了关系,后来纠缠不休?!
雅琴大为震惊,尽管有所猜测。
但真没想到余山海,是这样道貌岸然,作奸犯科之辈。
女人很是气愤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跟我们讲?”
田馨抽泣着:“事情都发生了,我只想自己解决,说了也没什么用。”
“他这样,都能进监狱了。”母亲转念一想,随口那么一说。
强奸你得有证据,链条完整,才能成立,事情过了这么久,罪证早就消弭于无形,想要告他都不能。
女孩受到了惊吓,猛地抬头:“我们不能告他!”
“为什么?”母亲很是不解:“难道你对这样的人渣有感情吗?”
她的面色难看,怒火在眼睛里跳跃。
田馨连忙摇头:“不是的,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真告的话,我也会完蛋。”
她语气恹恹,眼睛盯着母亲,充满了乞怜。
“我想让它平平淡淡的过去,我还年轻,过两年,还要嫁人,这些不愉快,都会忘掉。”
说出这番话,女孩并没有释然,反而心情越发沉重。
母亲双手攥着拳头,目光闪动,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女儿受了作践,还要委曲求全?能放下心结,是好事吧?
两人悠悠的对视,视线纠缠在一起。
气也是真的气,亲也是真的亲。
末了,亲情终于战胜了所有,女人伸手抱住了她,放柔语气道:“馨馨,谁都会做错事,妈妈希望你幸福,眼下,这事,你就别想了,留给我和父亲处理好吗?”
女孩似懂非懂,眼珠子乱转,可还是乖巧的点头。
风波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