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挺,身段婀娜,低头看了看手腕。
本来的黑色头绳不见踪影,不得不,单手梳拢着长发。
“浴室有木梳。”
他说的自然,丢下眼底,很快取了过来。
女孩伸手试图接过,男人却不许,抓在手里,推着她背过身去。
对方没有多少生气儿,任其摆布,只觉得脑袋一沉,木梳刮到了头皮还不算,发丝纠缠在一起。
对方居然使劲往下拽。
“啊呃啊……你怎么回事?”
田馨有点恼火。
偏着脑袋,朝身后嚷嚷。
余师长不吭声,继续向下用力。
别看头发一根根的,看起来顺滑,可女孩的发量较多,被木梳缠住。
他也没有伺候女人的经验,所以想当然的,使用蛮力气,不得要领,偏要一意孤行。
田馨的头被动的向后仰,眼珠子翻着,看向天花板,嘴里大声道:“啊,你别弄了,我自己来。”
对方的腰都弯折了下去。
男人知道她不好受,只得放弃。
他松手,女孩接了过去,握住木梳,小心翼翼的梳理。
片刻,那难搞的发丝,松散开来,看的他很是惊讶。
果真男女有别,很多精细的事,还是她们做比较好。
“笨手笨脚的!”女孩的长发,如瀑布般柔滑,全部搭在后背上。
不假思索的将木梳塞给对方,她娇嗔道。
男人被说的,摇晃着脑袋,微微一笑,好似多么光荣的事。
田馨暗自翻着白眼,背起挎包,便要往外走。
没走两步,胳膊一沉,对方拽住了她。
“我送你吧,这里打车不方便。”
女孩摇头,很是固执的拒绝。
她在路上要给母亲回电话,此刻对其很是避讳。
无论是单位的风言风语,还是跟父母摊牌,余师长都蒙在鼓里,她怕电话里,家人说了不该说的。
到时候,对方胡搅蛮缠起来,自己变得被动。
余师长还在坚持,因为真的担心,女孩跺了跺脚,面沉似水。
“你就不能尊重我一下吗?我这么大人了,还找不到回去的路吗?现在都快过年了,路上的顺风车不少。”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那好,十分钟,如果十分钟,你还没车的话,我必须送你。”
Ρò—⑻.¢☉M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