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发生了大事。
田行长顾不得其他,前思后想,不能坐以待毙。
转身推门而去,店员满脸的劫后余生,轻轻拍打着胸脯。
男人走出门,前后左右瞧了瞧,还在希冀妻子能回来,想要去美容院找她,又不知道她具体去的哪家?!
别看城镇不大,美容院到不少。
再加上,他不关心女人的这些个娱乐消遣,也拿不准其去处。
索性不管,跳上吉普,决定去余师长的单位瞧瞧,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怎么着也得好好会会他。
田行长的车开的飞快,坐在车内恍恍惚惚。
真希望一切,都是场误会,可田馨进了那间客房没错,关键是喝醉酒的她,不会主动跑出来。
而余师长翌日出现在房间内,也假不了。
两人真真儿共处一宿,倘若没有猫腻,女儿为什么要躲进洗手间?
貌美如花的大姑娘躺在床上,试问自己会当正人君子吗?不会,他也会色心大起吧?!但你也得讲讲情理。
再怎么好,那也是哥们的孩子。
就算精虫上脑,也不该背信弃义,猪狗不如?!
田馨才多大,你又多大,你怎么腆着老脸下的去手,越想越气大,男人满腔的愤恨和怒火无处发泄,只得猛踩油门。
老司机看他要见阎王爷的架势,都给让路。
所以田行长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吉普停下,他从里面钻出来,抬头便看到鲜艳的五星红旗迎风招展。
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觉得分外刺眼。
第一通电话打来的时候,两人正在浴室,并未听到,余师长压着田馨,手下动作不停,在阴道里戳刺着。
女孩佝偻着腰身,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
不知是背上的压力所迫,还是被手指搞的失了心魂。
“呃嗬嗬啊……”甜美的呻吟,从她的小嘴里吐出,是最好的春药。
男人整个人欲火中烧,下身的鸡巴支棱出老长,嘴里不断的说着情话:喜欢她,爱她,和她在一起如何舒服……
诸如此类,田馨觉得这些都跟自己无关。
不停的摇着小脑袋,让他住嘴余师长似乎说不够。
居然开始失言,将城镇通地铁,他投机取巧的事,和盘托出。
田馨很是惊讶,不得不承认,他有几分本事,对方洋洋自得,说是等钱回笼后,就给她在C市买个家。
女孩微微心动,心动的是钱财。
自认为吃了亏,怎么着也得获取点什么,求得心理平衡。
她现在也想开了,那么几万,还真瞧不上,真要是房子,花个百八十万,也会动心,可房子到手后,要忍受多久的纠缠?
想想时常要面对男人的嘴脸,便觉得腻烦。
关键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父母知道了,会怎么想?
别看她家境好,那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只不过,做人要有底线,再怎么贪慕虚荣,也不能让父母伤心难过,抬不起头。
但又好信儿,问道:“你能挣多少?”
余师长略微迟疑,道:“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
“那,那么多?”田馨甚是吃惊。
要知道,她家在本地也算富足,房子,车子,再加门市,也没三百万,至于现金,股票什么的,虽说父母没提,可爸爸的工资,母亲做生意的收入,一年有个五十万顶天,这还没去除两人的花销。
综上所述,他们家的家底肯定没那么多。
男人很是自负的冷哼:“不算什么,以后我会想办法挣更多钱。”
“我不是要去C市吗?那是升官发财,等我当了军长,挣个上亿也不再话下。”
他满脸的意气风发,好似真成了金字塔的顶尖人物。
田馨闷不吭声,对方还以为她被自己的本事所折服,实则,女孩愤愤不平,暗斥老天不公平,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能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