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妖冶,就像荷花叶般柔美动人。
这个冬天,因为这一席红裙,似乎温暖许多。
满眼的火红,配上窈窕的身子,婀娜的步伐,看的男人下腹收紧。
余师长原本戏谑的心态,起了点变化,两指夹着香烟,深吸一口气,吞出白色烟圈,缓缓弥散开来。
透过层层叠叠雾气,女孩的身段越发妩媚。
男人终于控制不住,接连吸了两口,将剩余的眼底按灭在烟灰缸里。
田馨的手窗棂,透过玻璃,眺望远方:因为季节的缘故,没什么庄稼,田地一马平川,远处则是山岳。
鼓起层峦叠嶂,看上去神秘而悠远。
她不禁入迷,忽而听到耳畔边响起男人的脚步声。
女孩没动,直到腰间一紧,身后贴上来温暖的躯体。
“想什么呢?”余师长从后面抱住女孩,低头在她颈窝处嗅了嗅。
突然间想到,上次被女孩抓挠的部位,已经结痂,而且被老婆恰巧看到,逼问这是怎么弄的?
他不慌不忙,谎称无意间刮蹭到的。
雅琴越看越觉得碍眼,直言:“这么巧,剐蹭到这个部位?”
余师长看向媳妇的目光,波澜不惊:“我一个爷们,剐蹭到哪儿都不稀奇。”
接着,便不想多谈,急匆匆得要走,女人气得双眼喷火,但没有真凭实据,又不好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山那边是什么地方?!”田馨如是道。
父母喜欢旅游,她也跟着走了许多名胜古迹。
但离得较近的山峦,却不曾踏足,余师长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我小舅子赵猛,上次去抗击山洪,离哪儿很近。”
女孩听闻此言,来了精神。
“赵猛,他还单身吗?”记得那次无疾而终的相亲。
男人目光微闪,有点不高兴。
他的占有欲作祟,不愿从她的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可话头又是他牵起的,人家问问也无不妥,只得压下嫉火,说道:“没有,去C市当校长后,搭上了个有钱人家的姑娘。”
余师长对曹琳的印象说不出好或者坏。
他只是个旁观者,表面过的去就成,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田馨情绪低落,恹恹道:“嗬,他倒是好运气。”
这话反衬出,自己对生活的不如意,男人听出了话音,亲吻着她的耳垂道:“你也不差,不是有我疼你吗?”
若是以前,让他说点甜言蜜语。
难如登天,如今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那怎么一样,你总要回归家庭。”田馨的话轻飘飘的。
好似不甚在意,实际也是如此。
自己马上要去北京,到时候,余师长还能追去不成?
就算有心去,皇城那么大,人口颇多,要在茫茫众生中,寻找到自己?不啻大海捞针。
余师长面色微变,气息粗重,女孩敏感的意识到,他情绪的波动。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到底怎么做,才会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他愤慨道。
也许是山岳太过遥远,没什么景致可言,她欣赏腻了,索性转过身来,硬邦邦的说道:“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男人的满腔衷肠,登时被泼洒了冷水。
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头巴脑,略带狠戾的瞪着她。
“好,很好,你还真是无情。”
田馨挑衅似的扬眉。
“谁叫你没种,不肯离婚。”田馨毫不示弱。
这点上,男人理亏,他放开她,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他略微尴尬的转移话题:“你喝点酒吗?别人
送了我点德国啤酒。”
女孩摇头,绕过他,来到茶几旁,撩起裙摆坐定在沙发处,偏头朝男人撒娇:“你家厨子的菜,是现买的吗?”
田馨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