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至极。
赵猛伸手抚摸着自己板刷似的短发,叹息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希望能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他的语气沉重。
女人的心猛颤,心情跌入谷底。
“你想谈什么?”她满脸惊慌。
男人眯着双眼,想了片刻,字斟句酌道:“你也知道,我在部队服役了好多年,那时候,没什么女人,所以养成了手淫的习惯。”
曹琳皱着眉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呢?!”
“所以我有时候,不碰你,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你。”
女人舔了舔嘴角,好像在消化他话里的意思。
“我只是难以改掉这个毛病,我相信,相处久了,就好了。”他的语气真挚,就像有魔力似的,令人信服。
亦或者曹琳已经被爱情冲昏头脑。
对方说的话,她照单全收,尤其此刻。
她急需情话或者其他,来安抚她飘摇不定的心绪。
“那,那是我错怪你了?!”曹琳低头讷讷道。
赵猛伸手将其揽进怀里,对方假意挣扎,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靠着他的肩膀。
“傻丫头,本来就没多大点事,你非要那样说,我能不伤心吗?”他带着虚伪面具,说着体己的话。
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呆着。
心早已飞到了余静的身边。
“哦~”女人潦草哼一声。
“赵猛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有时候就想哭,就想闹,我以前不这样。”她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带着哭腔道。
“没事,睡觉吧,睡醒就好了。”男人面无表情的安慰着。
“好,我听你的话。”女人小鸟依人,方才的惊涛骇浪终于平稳度过,很是依恋的用脸磨蹭着他的肌理。
对方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两人就像慢动作似的,躺倒下去,没过多久,曹琳清浅的呼吸,变得均匀。
赵猛却怎么也睡不着,悄悄可爱如梦的抽出,被其压住的手臂,翻身下床,从口袋里翻出香烟叼在嘴里。
暗自为自己鼓掌,这个借口找的好,找的妙。
烟头上的火炭在暗中明明灭灭,照亮他那张诡异却又冷漠的面孔。
翌日,赵猛还在睡梦中,便觉出股间有什么东西在动作,他的意识迅速回炉,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
室内的气氛安详而又静谧。
有股暗流在被子下面涌动。
察觉到他吐息的变化,曹琳的手动的越发勤快。
“你不是说,你喜欢用手吗?我弄的怎么样?”她打趣道。
赵猛背对着她,眉头深锁:晨勃是每个正常男性都有的,此刻下面支起个大棒槌,被其像玩具似的摆弄。
舒服吗?还真没有。
曹琳话里有话,带着挑衅。
男人的目光溜过床头柜,那一排计生用品,暗自骂娘。
都这样了,还不操她,真的说不过去,伸手随意的捞过一只安全套。
女人的下巴戳着他的胳膊,发出嗤嗤的笑声,赵猛真想一把将其掀开,可他不能。
用手撕开后,从里面取出保险套,扔给对方:“大清早,你就发骚,帮我戴上。”
曹琳对他的话,并未生气,权作调情,拿着套子,握住肉棒,从上往下,给大家伙穿戴好雨衣。
翻身躺倒下去。
支起修长白皙的美腿,等待对方的侍弄。
“这么想要,自己坐上来。”赵猛就像大爷似的,纹丝不动。
女人用眼角夹他一下,嘴里抱怨着:“就你这样,一点都不体贴,只有我能受得了。”
赵猛就当她在放屁,他的温柔也不是给她的。
曹琳拢了拢长发,坐起来,胸前两只奶子,荡来晃去,男人瞥一眼,连忙收回视线。
可脑海中,两颗黝黑的葡萄历历在目,不禁有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