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闷吭。
“呃,啊,不要哦啊……”被人堵住嘴巴,声音含糊不清。
赵猛一边亲吻,下身的大鸡吧,动作不停,因为没有多少汁水,所以进行得不太顺
利,紧致而干涩。
男人耐着性子,浅浅操弄。
嘴里吃着对方的舌头,啧啧有声。
很快,外甥女有了感觉,双手攥拳。
手腕上的青筋暴动,舅舅适时的放手。
捏着她的下巴,使劲亲,终于外甥女敞开心扉,跟着他的舌头翩翩起舞。
两人亲的难舍难分,下面越发的潮湿,余静的腿支起来,又放下,偶尔还会夹着他
的腰,收缩甬道。
“啊呃,啊哦……”
男人沉重的喘息,夹杂着女孩的吟哦。
在黑夜中听起来,尤其暧昧,而两人紧贴在一起,起起伏伏的曲线,又透着无穷的
狂野,终于在赵猛全力一刺后,鸡巴滑入四分之三。
“哎哟啊……”
女孩被肏的浑身一僵,牙齿不自觉的咬了对方一下。
男人吃痛似的,连忙退出去,嘴里骂咧咧道:“你也太野了吧,这是想咬死我吗?”
余静不甘示弱的顶嘴:“咬死你活该!”
赵猛不怒反笑,拽下她的胸罩,埋首在她的胸乳间。
“那我也咬你!”话音落,叼住女孩的奶头,使劲吸。
“不,啊嗬,不行啊……”余静的上半身微微发抖。
先前被吸奶子,觉得没什么,可此刻,却有点疼。
很可能是在外面那回,咬的太用力,如今后劲上来了。
赵猛不管不顾,张嘴使劲撸动奶头,很快,小东西硬如石子。
“舅,啊舅,哦,我的亲舅,吃死我了……呜呜啊啊,吃死了……松开,啊呃,要死
了……”女孩断断续续叫唤。
男人不为所动,吃完这个,吐出来,又去搞那个。
同时挺腰,浅浅的抽送,鸡巴头慢慢顶到宫颈口。
龟头小幅度的,轻轻敲打着花蕊,便感到一股湿意传来。
马眼被烫的舒张开来,流下许多前列腺液,赵猛快活的脑袋发胀。
吐出奶头后,将身上的棉被掀开,手勾着对方腿弯,往前一提,跟着下压。
女孩的双腿成M状,被束缚在胸前,赵猛撅着腚眼子,屁股起起伏伏,隐约瞧见一
条黝黑物件,在两人的交合处,像变戏法似的,忽长忽短。
“啊哦,哎呦,呃啊……”余静喘息着,犹如破败的风箱。
脑袋难耐的在枕头上辗转反侧,手指抓住枕头一角,嘴里声音不断。
肉体的爽快,外加征服的快感,令赵猛就像脱缰的野马,不停的狂戳,很快,小穴
便发出咕唧咕唧的肏逼声。
在寂静的黑夜中,动静很大。
倘若此时,外面有人经过,便会发现两人的奸情。
可大半夜的,谁不睡觉,出来乱晃呢,又有谁能想得到,同在一个屋檐下,在正常
不过的亲情也会变质,实际上,乱伦的丑闻屡见不鲜,这种家门不幸,极少被摆上
台面。
唯独亲近的人,才能近水楼台。
很多单亲妈妈,带着女孩再婚,被禽兽继父觊觎。
人家干嘛要给你白养孩子,背地里满是龌龊,想着如何回本呢?所以很多年幼的女
童,沦为泄欲工具。
她们惶恐不安,经受着身体和精神的摧残,又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的伤害是一辈子的,甚至会影响到人的婚姻观和价值观,直至扭曲变形,自甘
堕落的也有。
余静和赵猛,眼下两情相悦。
越是禁忌堕落,越是激发出别样的快感。
“啊,呃啊,舅舅肏的太深了,啊嗬啊,我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