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而且是跨行业空降,你再不尽心尽力,非被淘汰不可。
这段时间的磨砺,已然使他迅速成熟起来,考虑问题的角度,更加多元化,并且很
有远见。
“舅,舅啊!嗬啊!”余静的媚叫,在耳边回荡。
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轻轻呢喃,犹如一缕春风,刮过心底,他浑身暖洋洋的,
大鸡巴更是涨的不行。
突然间从女孩的胸前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角。
双眼赤红的说道:“你给我咬咬!”
说着抓住女孩的胳膊,往下拽她。
余静自然不乐意,她对吃男人的东西,毫无兴趣。
尽管如此,也知道对方不肯放过她,扭捏一番,终究蹲下身体,而男人的手指也从
她的身体撤回。
下体流了很多水,打湿了内裤。
余静很难受,变换着姿势,找了个绝佳的位置。
冷空气从四面八方袭来,舅舅的物件,又粗又长,好似自带加热功能,热度不降反
而升高。
“你也不知道洗洗!”
刺鼻的腥膻味,在鼻端飘荡。
女孩扭过头去,轻声咳嗽两下。
随即沉住气,胸腔震动,发出空洞的闷吭。
“我一大老爷们,哪有那么讲究。”赵猛摸着她的发顶,手指弹两下。
就像小时候,做游戏那般,时不时要对外甥女动手动脚,教训她的蠢笨不堪。
四五岁的时候,余静就爱做他的跟屁虫,大点,懂点事,更是形影不离,有时,还
会在男生玩得兴起时去捣乱,没办法,赵猛只得让其加入,并且迅速淘汰。
如此这般,女孩还算守规矩,只不过,每次都要被舅舅斥责,打击她的积极性,奢
求着,下次她能识趣,可她脑袋不灵光,抽着两道略黑的大鼻涕,乐此不疲。
“你就为你的懒惰找借口吧,哪个女人受的了你,我看你跟那个琳琳,跟本不合
适!两个都是生活不能自理。”女孩开始恶意诋毁。
赵猛听闻此言,自然不高兴。
说曹琳,连带着自己也跟着挨骂,对方简直离谱。
冷声道:“我的事,你少管啊,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扫兴。”
“你以为我愿意管啊,你跟我什么关系?!”余静脸皮薄,被训斥,自然不高兴。
说着,就要站起身,男人心理忙不迭后悔,何必在关键时刻,刺激她,连忙赔礼道
歉,说自己没那个意思。
嘴拙,说错了话。
余静哪肯善罢甘休,脑袋摇成拨浪鼓。
寻找时机,钻了空子,站直腰摆,不愿为他服务。
“得,都怪我这张嘴,我的好孩子,都是舅舅不好!”说着,支楞起的大棒槌,有意
无意蹭着她的小手。
余静不吃他这套,双手抱胸,趾高气昂。
“用着我的时候,什么都好,用不着了,就开始骂人,算我看错你。”因为心里不痛
快,女孩故意抹黑。
赵猛见她真生气,觉得说再多也没用,何必浪费唇舌和春宵。
扒下她的裤子,鸡巴往前一顶,便觉得对方浑身一僵,开始挣扎起来。
可人被堵在墙角,活动起来,很是拘束,对方依仗身高和体重的优势,压迫上来,
用那物件使劲戳。
因为身高迥然,男人不得不放低姿势。
龟头擦过阴毛,留下湿漉漉的擦痕,刺到肉缝,像一根棒槌似的,试图翻江倒海。
可站立着,交媾起来并不容易,尤其正面交锋,肉棒在阴缝里来回抽动,一味寻找
桃花源入口。
“别这样,啊嗬,你这个臭流氓,说不过,理亏,就耍流氓是吧?”她嘴里喋喋不休。
手也没闲着,可终究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