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眨了眨眼,不确定的说道:“啊,啊,感觉?火辣辣的。”
下面难受,也不见得多疼,就是不爽利,不舒服。
接着便看到男人跳下床,似乎要开灯,田馨连忙制止:“不行,还没拉窗帘。”
其实,不只是窗帘的问题,开灯,所有的丑态无所遁形,本能的排斥。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似的,拍亮了顶灯,可惜灯光的效果并不太好,眼看着就要报
废,若是平常人家,早换灯管。
宾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还在用。
男人心想,要不要跟老婆提提意见?可随即又否决,似乎有点荒唐。
眼下,最不想招惹的便是那婆娘,保持一定距离为妙,否则对方真要纠缠起来,可
就难办?!
实际上,女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不待见自己,又怎么会犯贱求欢什么的?
能做的,只是妻子的本分,我查岗,或者是过问你的行踪都是应该的,至于要求同
床?她的脸皮还没那么厚。
再来心存芥蒂,总觉得狐狸精的骚味会传染。
她很矛盾,不想独守空房,又不知如何挽回丈夫的心,只求他能想明白,回心转
意,但这样的几率渺茫。
何止是渺茫,对方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田馨赶忙拽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余师长回到床上,伸手揪住被子的一角,两
人拉扯一番。
“给我看看!”
余师长冷冷命令。
女孩见其态度坚决,顽抗到底,没有好果子吃,只得松开。
被子底下,一副滑腻白皙的躯体,显露出来,余师长双眼放光,目光灼热,一寸寸
雕琢女孩的肉体。
田馨突然间打了个冷战,嘴里嘀咕着:“怎么也不开空调。”
男人收回视线:“你事怎么那么多。”
尽管如此,还是下床,找到遥控器,打开暖风。
接着再次返回,抓住其脚踝,往一侧掰,女孩红肿的小逼露出来。
原本泥泞不堪,现在被他舔得干净许多,余师长大手扒开大阴唇,小阴唇跟着撅
起,内里的逼孔细如筷子头。
“嗬嗬……”田馨低声喘息。
胸前的奶子一鼓一鼓,似乎有点紧张。
穴口周围呈紫红色就像成熟的石榴,粘膜薄如羽翼。
微微用力,逼孔再次扩张,足有拇指粗细,这回能瞧见里面殷红。
红鲜鲜的媚肉,看得他呼吸一窒,半硬的性器,跳两下,迅速膨胀,女孩羞得没眼
看,用手掩面。
躺的四平八稳。
可心脏里就像装了辆火车,隆隆响。
下一刻,硬邦邦的手指插进来,将穴口周围的肉壁摸了一圈。
田馨扭了扭腰,似乎很不舒服,就这么动作,余师长的视力很好,隐约瞧见两道小
血津。
他瞧了又瞧,似乎不怎么出血,考虑着,性交大伤害的可能性极低,遂放下心来。
为了自己的性福,男人突发奇想:“馨馨,有没有往这儿抹的东西?”
女孩一愣,放下手臂,看向男人所说之处,没好气道:“没有!”
那里抹东西?干嘛啊?脏污了内裤不说,上厕所就会被冲掉?!
“我寻思,你得好好保养,我这么总用,要是坏了,可就糟了。”余师长没羞没臊的
解释。
田馨瞪他一眼。
心想,总用?你想的美,也就蹦跶这两天。
嘴角不由自主上扬,看起来莫名的诡异。
余师长为人精明,捕捉到这一细节,随即凝神细思。
女孩跟着自己,不情不愿,可最近,似乎乖巧不少,按理说,应该高兴才是,但不
知何故,总没来由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