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打湿,跟着回到隔断,脱下裤子,蹲下的同时,手臂伸
长,纸巾绵软,水意微凉。
做了简单清理,还不放心。
那东西捅到里面,阴道也被弄脏。
但眼下着实不便,女孩悻悻然穿好裤子。
田馨在外面逗留了好一会儿,回到演艺大厅,看到余师长并不在原来的位置,朝前
望去,发现其回了前排,女孩犹豫片刻,径直往前走。
男人在左侧,她呢,选择右侧,这次还算聪明。
倘若坐后面,很可能重蹈覆辙,离父亲近些更保险。
可也有弊端,父亲公司的前辈或者重要客户,时不时的找她喝酒,又不好博了这些
人的颜面。
被余师长欺负,心情郁闷,便想借酒浇愁。
几乎来者不拒,很快便喝得迷迷楞楞,开始自斟自饮。
田行长很快发觉异样,其实他也好不到哪去,酒喝了两茬,有些微醺,但理智尚
存,皱着眉头摇头。
分行行长紧挨着他,见此便凑近轻声低语。
他早有安排,为了大家能尽兴,敞开肚皮畅饮,在宾馆开了几间房,以备不时之
需,田行长甚是满意。
眼瞅着,田馨在那打瞌睡,很是生气。
分行行长,连忙朝后面吆喝,一个小姑娘靠过来,两人嘀咕两句,但见他从口袋摸
出一张房卡。
借着舞台灯光勉强分辨。
余师长时刻注意这边动向,眼神比他好使,扫了眼,便收回去。
小姑娘也是工行的,拿了卡,便扶着田馨往外走,男人看的清楚,双眼微眯,摸了
摸下巴,眼神悠悠飘向田行长。
两人离得不远,中间隔着一人。
“馨馨,这是喝多了?”他状做不经意的问道。
“是啊,年轻人,没个分寸。”话虽这么说,也不见责怪。
“这是要住下?”余师长猜测。
话音落,旁边的分行行长,朝他笑眯了眼:“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留宿。”
他也就随便那么一说,余师长看起来,未显疲态或者醉态,没成想,对方果断点
头,慢条斯理道:“我这两天头疼,又喝了酒,就不开车了。”
分行行长很是意外,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故作大方的将一张卡递了过去。
余师长接过来,便听田行长说道:“馨馨,住就住下了,我得回去,反正没多远。”
男人满眼算计,听他如是说,更是心潮澎湃,好友走了,便无所顾忌。
他点头道谢后,连忙收入口袋,台上的戏码还在进行,可余师长早已心魂离体。
田馨很少喝醉,喝醉了酒品时好时坏,心情好时,还会哼歌,糟糕时,就像现在这
般,时哭时笑,嘴里骂骂咧咧。
什么老混蛋,死畜生,不许欺负我,大骗子,臭男人……
总之没好话,听的同事目瞪口呆,心理暗自鄙夷。
原来最近得流言蜚语并非空穴来风,看来确实出了状况。
田馨肯定外边有男人,为什么不公布恋情,恐怕是对方并不可靠的缘故?!她个头
娇小,没来多久,还是个实习生。
平时行里的杂事都要她干,整天累成狗。
很是羡慕年纪轻轻,便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信贷主任。
但她也不是靠的真本事,谁叫人家有个靠山老爹?吃力的扶着女孩,看着对方一身
考究衣装,心理越发嫉妒。
小声嘟囔着:都不是什么好人。
到了门前,从口袋里翻出房卡,滴滴两声,房门被推开。
室内昏暗,街道上的灯光从窗户射进来,最显眼的,便是白色大床。
将其往床上一推,眼见着人躺倒下去,小姑娘将房卡插在取电孔,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