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就摸摸。”余师长双眼浑浊,轻声诱哄。
田馨死活不肯就范,余师长气不过,抓住她的头发,脚下用力,稍稍踢两脚,怒声道:“哪那么多废话,老子说话算数,赶快的!”
说着挥舞着拳头,似乎在示威。
女孩一阵气苦,目光穿过桌椅,还有人们的腿,往前面望,可光线黯淡,什么也瞧不见,父亲正在欣赏节目,一时半会想不起她。
“你不干是吧,那我就把你进局子的事告诉你爹。”余师长冷言威胁。
田馨被戳到痛处,本就怯懦的心,彻底屈服。
动作迟钝的转了个身,由于空间小,地方逼仄,还真费劲。
穿上的新衣,拖了地,也顾不得价值几何,双手抓住一侧的桌腿,低头,微微抬起臀部。
余师长连忙上手,裙子被掀起,露出里面打底裤。
粗鲁扒下,一股凉意窜进双股间,女孩浑身微颤,羞耻的闭上双眼。
大手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手指很快顺着阴缝滑进来,在穴口处轻轻按压,随即一根指头用力戳。
“呃啊……”
田馨从喉咙发出低吟。
心虚的斜着眼睛:在其前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
她不得不谨小慎微,生怕被人发现,到时候,面子里子丢尽,父亲恐怕会杀了她,这个伤风败德的耻辱。
余师长手里抓着香蕉,下面玩弄着心上人的肉穴。
鸡巴露在外面,挺的笔直,周围人声喧闹,嘈杂的环境,背地里干着苟且之事,着实刺激。
女孩的小逼很窄,死死夹着手指。
里面热烘烘,汁水很快打湿了手指,他快速抽送着。
水声被环境掩盖,很好的粉饰太平,这令男人的胆子愈发大起来。
压着自己的鸡巴,想要操穴,可鸡巴也不是万能的,里面就像有钢筋水泥似的,虽有弹性,却是不能弯折,除非女孩坐到腿上,或者他矮下身子,才能够到。
坐上来显然不行,就被暴露,那么矮着身子呢?桌椅,还有空间限制了行动,难度颇大。
余师长恼火,捅的愈发用力。
手死死的抓住香蕉,欲火中烧的耍弄她的小穴。
突然,目光定格在了香蕉上,这东西很硬,而且比较粗,只不过没他的壮观,邪恶的念头随之而来。
他把玩着香蕉,用手握了握,丈量尺寸。
女孩阴道短浅,已经足够用,可惜粗度只有他的一半。
勉强能用,勾起嘴角,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猛地将手指撤出。
田馨蹲在哪儿,双腿发麻,手指在阴道里进进出出还不算,每每都要磨平内里褶皱,一股股酸爽令其浑身躁动。
熟悉的快感从肉穴深处传来。
不过,快活的有限,总觉得缺点什么。
这般过了一会儿,手指被抽走,女孩松了口气的同时,居然有点失落。
还没缓过神,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顺着阴缝往里戳,她先是一愣,接着本能反抗起来
不是男人的鸡巴,至于是什么,眼下还未知。
但都不是好东西,她下了结论,便想扭头转身,不让其玩弄。
可余师长死死的抓住她的头发,一动头皮便要痛,女孩窜着粗气,呵斥着:“不,不,要,住手!”
她不配合,屁股低下去,就像撒尿的姿势。
男人根本够不到,除非弯腰低头,余师长很生气。
执意要把大香蕉塞进她逼里,鸡巴进不去,那就用别的东西代替,横竖今今天对方的小逼得受惩罚。
“老实点,忘记刚才我说的话了吗?”他冷声提醒。
女孩的眼角湿润,心理翻江倒海似的难过。
觉得就是上了刑场的刘胡兰,却没有英勇就义的决心。
她怯懦,爱面子,畏手畏脚被人拿捏着,根本无力反抗。
自厌自弃的同时,又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