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
女人微微岔开双腿,眼睛不敢看他的脸,沿着他的脖颈处,瞄到其身后的镜面,看到了浑身赤裸的两人。
由于对方的遮挡,看不真切。
只有老头干瘪的屁股,臀肉松弛的,就像缺水黄瓜。
有点恶心,能当兵,还是喜欢男儿气概的,而老头除了手中的权势,还剩下什么?流逝的年华,一去不复返。
连忙别过视线,怕暴露真实的想法。
对方扣扣挖挖,搞的她很难受,很快,老头的声音落下来:“给我看看,我想看看。”
他低头,扒拉着女人的阴毛,想要看她的穴,可站着,根本没用。
李艳男心理满是不耐,衣服都脱光了,也没有反悔的余地,轻声道:“还没洗呢,洗完给你好好看。”
老头觉得她说的在理,收手,便看到对方来到浴缸前,开始放水。
哗哗,热水从花洒里窜出来,争先恐后的涌进浴缸,女人弯着腰,屁股撅着,能看到幽暗的股缝。
男人凑上去,贴近,手指又开始不老实。
“艳男,你跟多少男人,干过这事?”他突然问道。
很好奇,干女儿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处对象是她的私事,就算其风评一般,也没有多少他的耳朵,毕竟其是她的靠山,关注点在于她的工作。
再来便是私底下,像亲人般相处。
“……”女人哑然,心理暗骂,老东西,偏偏提这个。
“没有几个,你看我,谁会喜欢呢?!”说着,声音很低,情绪不高。
“干爹,也不是想管你,只是关心你,一个女孩子家,可得注意点。”他说这话还真是讽刺,也不知,此刻搂着她的又是谁?
见其拿出长辈的嘴脸,干着男盗女娼的事,女人很是厌弃。
可明面上,还要感恩戴德:“谢谢您,这些我心理有数。”
老头点头,突然抽出手指,不动声色的在鼻端嗅了嗅,没什么异味,便放下心来,还真怕她有什么病。
去过洗浴,知道有些个女人,身体不干净,就算戴套也泛膈应。
有次,一个长的挺美的妞,脱掉衣服,便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熏得他脑仁疼,连忙将人打发掉,又换了个稍微干净点的。
水很快放好,男人搀扶着女人坐进去,跟着也跨入。
水花翻滚,汩汩的热水,从某处喷出,老头让她洗得干净点,特地令其坐在水花多的地方。
半蹲着,任凭水流冲刷。
那感觉还别说真舒服,令女人起了点兴致,看着眼前男人的家伙,忍不住伸手扶着,来回撸动。
不轻不重,简直要命。
老头被玩出火来,一把将她拉过来,分开她的腿,低头去看他的花蕊。
他有个怪癖,喜欢看女人的私处,看过的没有一百,也有九十,有时候去按摩,一块叫了好几个妞,脱光了,就为了看下面。
李胜男的私处,没什么特色,或者说所有女人的差不多。
就是花瓣大小,阴唇肥厚的区别,也许成熟的女人,花瓣的颜色大都偏于褐色。
皱巴巴的揪作一团,分开后,便能看到肉色的粘膜,老头用手指翻翻拣拣好一会儿,觉得姿色不是顶好,可架不住,这是干女儿,玩起来够劲。
所以格外的兴奋,看了看,便开始想要操。
拉着女人往身上坐,李艳男微微抗拒,低声道:“干爹,等会到床上再做,得带套。”
男女关系复杂,怎么保护自己,全靠安全措施,可老头并不知道,也不这么想,一意孤行的说道:“怕啥,我干净得很。”
跟着,不由分说,将女人控制住,扶着她的腰,往下一压。
龟头顶在私处,蹭那么两下,险伶伶的卡在凹处。
女人的经验比他还要丰富,扭捏着,可一旦逼被鸡巴戳到,便放弃抵抗。
想着被干爹操,心理愈发的复杂,可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