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事,有亮光,跟老男人如此亲密,便有点难堪,主要是不想看到他的脸和那根东西。
“可,可不可以关灯。”
她期期艾艾的问道。
余师长被阴道夹得舒坦,还没听懂。
“什么?”
“可以关灯吗?”田馨鼓起勇气重复一遍。
男人先是一愣,自下朝上一戳。
“为什么?”
田馨的呻吟溢出来,随即咬住唇瓣。
“太亮了,又没拉窗帘,被人瞧见不好。”她低声说道。
余师长笑了,鸡巴接连穿刺,带着气音说道:“谁没事往这看?看了又能怎样?我的东西能丢了不成。”
女孩无言以动,耐心忍受肉棒在体内窜动。
男人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道:“你说你,都操了多少回,还这么不自在?!”
田馨被戳到痛处,声音不稳道:“才没有。”
余师长也不跟其争辩,一下下将肉棒送到深处,同时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奶子,很快便将那对东西撸红。
低头吻上女孩的锁骨。
他想讨个吻,考虑到对方的不情愿,还是作罢。
如此这般抽插五十多下,饶是其体力在好,蹲这马步也够呛。
突然将对方抱起来,命令其用腿圈住他的腰,索性整个人都站直,捧着女孩的屁股,扎扎实实的肏干。
“啊呃啊……”
田馨就像孩童似的,被搂抱着。
周围都是男人的气息,炙热而亲昵,如同蟒蛇在纠缠。
下面更是粗壮的棒槌,一下下锤击着花心。
红肿的肉壁,此刻已然麻木,快感夹杂着痛处,时不时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和灵魂。
女孩的畅爽并不纯粹,所以很难达到顶峰,她夹着对方的腰,心理恐慌,怕掉下去,又不想对方插得太深。
断断续续的呻吟,带着鼻音。
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享受,还是排斥。
“操你好不好?”
余师长跟对方干这事,向来乐此不疲。
被阴道夹着,逼水泡着,美得他灵魂都要飞出来。
嘴里便开始不老实,抓住女孩的屁股,用力揉两下,鸡巴顶得深且重,咕唧咕唧的声音特别响。
“啊啊……呃哼……”
田馨被干的半死不活。
冷不丁的没听清。
余师长突然端着女孩的屁股,双腿微曲,将其身体往上抛。
借着重力的作用,鸡巴戳得越发的深入。
失重的状态令女孩惊骇到极点,大声叫出来,死死搂住男人的脖颈。
“不,不要……”
待到鸡巴正中花蕊。
发出失控的哽咽。
“呜呜唔哇……”
男人还想故技重施,田馨被吓跑胆,双腿用力,用力夹着对方腰身。
嘴里讨好似的说道:“好,叔叔,操得好。”
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要,只想对方放过她。
“那让我操一辈子吧!”余师长的性器留在女孩的体内,得寸进尺。
田馨做信贷的,讲求诚信,有的话能说,有的话不能说,以往极少撒谎,自认为行的正,做的端,百无禁忌。
如今,眼珠子溜溜转。
什么一辈子?谁跟谁的一辈子,想的太美。
很想破口大骂,碍于对方的淫威,只得曲线救国。
“你都结婚了,说这些有意思吗?”
摆明了拒绝,敷衍的可以。
余师长对于婚姻的牢笼是没有办法的,起码现在不能破除,他这样的身份,不允许离婚,眼下马上要高升,更不能有半点闪失。
无力承诺,也无需承诺。
男人抱着女孩走到木椅前,弯下腰身,对方很识趣的坐下,与此同时,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啵得一声。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