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打定了主意,要把她的小逼肏穿。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这个逼又短又浅,舒服得很,可还是有点不满足,他将要将自己整根东西塞进去。
完全完全得伸进去。
男人心想,肯定很疼吧,宫颈口很小的,硬生生被顶开。
不过女人生孩子,都生得出来,容纳自己的鸡巴也不会死。
女孩怕疼,肯定得挣扎,就这么束缚着她,省着待会折腾,田馨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要凝固了,喘息得厉害。
男人火热的气息,夹杂着暴力的言语,令其心惊胆寒。
“不,我是清白的,我没劈腿。”
余师长的性器半硬着,发泄过一次,这么碰,很快又挺起来,对她的话毫无反应,眼睛盯着对方的屁股,连带着石榴色的肉缝,往外喷着欲火和怒火。
“求你,求你了,叔,叔”
田馨软着嗓音,暗骂自己愚蠢。
看透了对方,为什么还存着幻想,要他放手是不可能的,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骗他高兴,这样自己也能好受,现在可好,又给惹毛了,作茧自缚。
余师长那根东西彻底变硬后,捞过女孩的腰,嘴里厉声道:“跪好了,贱货。”
随即,扶着鸡巴,怼在女孩的肉缝上,激得女孩屁股往前缩,想想对方阴茎插进来的粗度,和长度,她就害怕。
女孩的身体稚嫩,一次高潮很是餍足。
在她这个年纪,大多数女人,还没尝过极致快感的滋味。
要说多上瘾,也不至于,就是舒服,不再是不咸不淡,公式化的过程。
“不”
她的声音沙哑细碎,带着浓浓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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