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了好几天,指责他自折身份。此后便到得少了。 陈则铭牵着马,一步步将他引到了内府前。 从洞开的大门看进去,堂中阴暗难见天日,显然不是祥地。 陈则铭请他下马时,萧定也不犹豫,干脆利落地跳了下来。 “这么快就想严刑逼供了,魏王千岁未免太心急了些,”他朝他嘲讽般笑一笑,“还不赶紧去小皇帝那里先请一道旨来。名正了言才顺,打的时候才能安心,魏王你位高权重,行事原来该更多几分小心啊。” 陈则铭看了他一眼,“对一个奸细行刑,这样的事情尚在臣的职权范围中。” 萧定立刻立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