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臣之道?”
杨如钦只得低头:“不敢,只是君王一人之身与祖宗社稷比起来,显然还是祖宗社稷更重些。”
众人都这样想,可如此大不敬的言语也就他一个人敢说出口。
杜进澹指着他,万分恼怒,待要叫卫士进来拿了他出去,可看大臣们群情纷涌,到底还是怕激起众怒,只得拂袖命杨如钦退回班列。
退朝时,陈则铭心事重重,走到朝华门前,被人挡住。抬头一看来人却是杨如钦。
杨如钦见他脸色不好,询问了两句,陈则铭答是头痛旧症犯了。
杨如钦道:“魏王太过操劳。其实凡事想太多,未必就能做得圆满……要不我送个方子给魏王吧。”
陈则铭直觉他话中有话,却只是笑着摇头。他两人再度同僚,心中都早有罅隙,能这么讲话已经很难得。
杨如钦并不勉强,让开道让陈则铭过去。
到了夜间,顾伯送来封信,说是有人从门缝下塞进来的,上面写着要魏王亲启。
陈则铭好生奇怪,接过一看,那字迹很是陌生,看着心头只觉得有哪里不对。仔细瞧瞧才发觉,那字似乎是用左手写的,是以架构虽然极好,可笔力生疏,两厢加起来便让人感觉很古怪了。
拆开仔细一瞧,陈则铭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