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
明昕说着,气息渐渐沉向了殷雪镜。
这个吻持续了更久。
其实最后殷雪镜的舌头还是动了,却很克制地没有越过雷池,而只是留守在自己的口腔之内,与明昕的舌头勾连共舞。
明昕却没有计较这点过错――要是殷雪镜真的一动不动,那和随便亲一块死肉有什么区别?
唇瓣与唇瓣相触、相擦,直至分离也还恋恋不舍地以银丝相连,迫不得已时才终于彻底断裂。
明昕是不愿意分开的,他此时抬起身,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
他忽然将手往后探,抓住了热烈地贴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语气冷淡,“我突然记起了一件事。”
“殷雪镜,我听说,你不是去医院看男科了吗?”明昕终于意识到不对了,“那你这个,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