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倒是花了不少……这里还有好多文章,就不和你细说了。”

他一个在西北当小总兵的人,是如何对京城局势、广州形势那样熟悉的,善桐真是想都想不出来含沁能有什么消息源,她就奇道,“我看你和你叔叔也不是顶亲近,再说就是亲近,有些事连我爹也许都还不清楚呢……等等等等,差点被你给绕开了!谁和你说这个了!这份富贵,谁有命拿那是他的本事,你可不许撺掇榆哥去玩火药。这要被我娘知道了,你还想登门?她到天水去掘了桂家祖坟的心都有!”

含沁忙道,“你可不许诬赖我,我就是让他玩玩我们缴获来的火铳,那也得等有了机会再说。现在就得了两三支,全都送到京里去了。连我叔叔都还没有,就是和他闲聊……”

小夫妻又说了几句话,善桐不禁就摸着肚子和含沁商量,“以后等它落了地,我们亲自来带,你再忙呢,一天也要拨一个时辰和孩子在一块。咱们小家小口,不学大户人家,亲儿子落地就叫养娘去带,自己反倒生分了,就是每天晨昏定省的时候见一面。那又有什么意思?连亲儿子都养得不亲了!”

含沁就笑话她,“看不出来,你生儿子的心也这么急切。我倒是想着生个闺女也好,可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