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一家清廉,家底是真的薄了几分。眼看大伯母手里掌了家务,还没有多少活泛银子,日子过得还是那么清苦。”
王氏就没有女儿这么心热了,“他们一家清廉高洁,是他们的事,别管着别人怎么过日子就行了。你大伯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人家小四房和我们只有情没有怨的,也要嫌弃一番……到头来还不是要借小四房的势往上爬?这世上真能一清到底的又有几个呢……只别和你四婶一样做得太过露,大家心照不宣也就行了。”
善桐第一次觉得母亲的话带了刺耳,她没有接腔,闷了一会才问,“四婶又怎么着了?这几天倒是看她没什么精神,也不知怎么回事。”
“是你祖母不准她往小四房跑了,心疼那些输出去的私房钱呗。”王氏不紧不慢地道,“也的确是下了血本的,听她院子里丫鬟的口风,这几个月来,她输出去二百两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