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忽至大雨。
我出神地盯住那张捆绑做爱的图片,回想起亦步亦趋地跟随在我哥身后的自己。
当时我的眼睛在看什么。
我哥的脚踝。
为什么要盯着看。
我喜欢。
像喜欢我哥脖子上那颗痣一样,我喜欢我哥包裹在正装袜中的脚踝,喜欢我哥骨节分明的双手,喜欢我哥常年不变的苦橙花味道。
就连我哥将烟头按进我的颈窝时,皮肤上那种如同灼烧的剧痛,我也喜欢到不得了。
操他妈的,我好像勃起了。
脱光裤子,我直接用那条带着体温的内裤裹住半软不硬的阴茎,迅速撸动了几下让它完全挺立。
鸡巴在我手掌心中不断胀大,马眼口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淌出,直到柱身底端被那枚项圈紧缚到严丝合缝的地步,配合着自慰的频动让我又爽又痛。
如同整根性物都被我哥咬在口中,而他本人则狡猾地半眯起眼睛笑。
“蓝何……蓝何……松开我……”
“好痛……好爽……”
“呜呜……射不出来……”
临近高潮,我紧闭着双眼,脑海中混乱而潮湿地浮现出我哥拿皮带抽我屁股的场景。
冰凉的皮革一下下挥落到鲜红不堪的臀肉上,空气中爆裂出啪啪的响声,力度又狠又重,但永远不会破皮流血。
我哥居高临下地听着我的哀嚎和求饶,某秒钟靠近我耳边,低沉而蛊惑地问我:“爽吗宝贝。”
11 | 偷亲
【11】
陈狗办事的速度很快,消息放出去没两天,他就来信儿说季阳他哥找到了。
“在葛朝贵的游戏厅里输了十多万,卸了只胳膊被扣在废砖厂。”
“这小子特不仗义,说谁的面子都不卖。”
我哥的航班晚上八点落地,为了少挨一顿打,今天我特地按时到校,此时正老老实实地待在教室里敲俄罗斯方块。
看完消息,我回他:“你别管了。”
抬起头,我正好撞见李天王严肃而犀利的凝视。
没等他开口,我识相地起身出门,左转站好后联系起严宥年。
这位朋友当初跟我哥合伙创业,初期就投了不少钱,可以说撑起半片天,现在已经是公司的二把手。年纪相仿的两个人性格上却天差地别,要不然他也不会和我玩到一块儿。
我私下叫他花孔雀。
花孔雀里外都花,不仅后背上纹满花里胡哨的刺青,出门在外还爱穿身开屏的花衬衫,忙倒是乐意帮,不过还得侃我半句。
“小少爷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太阳快要晒到脚尖,躲开后我回复:“你他妈真把我当富二代?”
“这种小事儿找你哥呗。”
“你他妈嫌我活久了?”
“也就是屁股上领顿抽,你哥爽了你也爽了。”
“爽个屁,”我说,“你他妈试试让你哥拿着皮带抽?”
严宥年没个正形儿:“那我会爽死的。”
“神经病。”
天南海北都聊完一圈后,严宥年让我过两个小时去领人。
李天王略显缓慢的讲课声从后门口飘出来,看了眼时间后,我抬脚就走。
钻进卷帘门,我找陈狗要了摩托车钥匙,出去便看到季阳正周旋在几桌客人堆里添茶倒水。
“跟我走。”夺掉水壶,我对他说。
“去哪里?”季阳疑惑地看着我。
“接你哥。”
废砖厂修在城郊的桦林那带,小时候我在天台上经常看见那两根笔直的红砖烟囱里烧出蓬勃而兴荣的白雾,如今俨然荒废成藏污纳垢的地方,唯独老旧的砖墙上攀附着绿色薜荔,半露半显地遮盖住底下那句“争分夺秒奔进2000”的红色标语。
严宥年挺有实力,人都用不着到场,一通电话就能让葛朝贵这种角色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