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浴室,有时候是衣帽间,有时候是沙发...他被摆出不一样的姿势,下体永远被填满着,不是滚热粗大的阴茎,就是一泡腥黏的精液。
好像是坏掉,做爱的快感热络地挤满大脑,其他的什么都想不到了。眼皮上闪着的不是点点的白斑,就是薄临悬在半空的脸,他光是睁着湿热的眼睛,仿佛被奇异的毒素麻痹掉,只能随着薄临肏干的动作不停晃动。
下体也没办法受自己控制,双腿蜷着、弯曲着夹住薄临的腰,或是跪着,或是被薄临拎起脚踝架在肩膀上。淫水一直在流,高潮都变得麻木,许宥夹不住,筋挛的肉襞温驯乖巧地吃含这根插得很深很满的鸡巴。
每一场性爱好似是连在一起的,无休无止、永不停歇。
所以过分持续的结果就是,许宥被做到崩溃,紧绷的神经都断掉,他再也承受不住,无法自控地躺在薄临身下流眼泪。
薄临抱起人,把许宥的脑袋摁在自己颈窝。
没有任何能依靠的,许宥只能坐在这个罪魁祸首身上哭,他抓着薄临的手腕,肩膀因为抽噎而耸动,“我不做了...不做了,好累...真的够了...”
薄临安抚地亲吻许宥的侧颈,“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许宥哭地睁不开眼,“...我不...”
薄临热乎乎地捏住许宥的下巴,低头去含着许宥的下唇亲。
到后面,许宥哭也哭累了,眼睫毛上挂着泪珠睡过去。
被窝里,薄临的手滑下去摸了摸许宥左边的胸口。
心脏在手掌下安静地跳动。
慢慢的,插在许宥下体的性器轻轻开始抽动。
细腻的水声从他们连在一起的下体挤压出来。
“......”许宥猛地掀开眼皮,直愣愣对上薄临漆黑的眼睛。
“咪咪。”薄临眼尾弯下去,布着情欲的脸上浮现出好看的笑容,他凑过去想和许宥亲嘴。
许宥神色冰冷,反手捂住薄临的下半张脸,推开,“走开。”
还不够,他继续说:“滚去打抑制剂。”
嗓音嘶哑无比。
薄临点点头,回答的却是:“饿了吗?还是想喝点水?”
“我让你滚出去。”许宥表情更难看,脸色更臭,他撑起身,脚掌踩在薄临胯骨上,“你听不懂吗?”
因为这些动作,在下身的阳具抽出来了些。由于长久的插入,骤然脱离,许宥甚至能感受到薄临阴茎上十分突起的经脉。
耳根和脖颈有点发热,许宥脚下用力,手肘也撑在床上往后退开。
宫腔里含了不少精水,许宥能察觉自己的小腹充实的鼓胀感。阴茎拔出去,他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腿心里产生巨大的异物感。
他不敢去看薄临胯下,翻过身便想跑。
刚抬起腰,腿根就被薄临掐住。
许宥心脏一紧,怕薄临下一秒就插进来,连忙把腰塌下去。
逃离的行为令薄临感到极大不安,他动作很快,不等许宥有反抗就把人压在床头。
“滚!”许宥后背瞬间发麻。
话音一落,肚子就被薄临捂住并抬起来,下体露出,薄临那根红通通的阳具莽撞得重新插入许宥高高肿起的肉逼里。
两瓣阴唇肥嘟嘟地扯出圆圆的洞,里头红艳艳的嫩肉翻出来,青筋暴突的鸡巴“哧”得一下便撞入许宥潮湿的肉穴。
“唔!”许宥被插得眼前一片白。
没什么快感,胀痛和酸麻涌上来往许宥脑门拍,插得也很深,嗓子眼都被堵住似的。
薄临吞吐里填充着饱胀的占有,“不要离我太远阿宥,不可以。”
许宥被压住,趴在床头,身后薄临又开始动作,抽插在湿漉漉的穴洞里。
许宥生出怒气,薄临掐着他的腰,胯下操干得极快,子宫很容易就被插进去了,龟头顶住柔软的内襞,里头的精液浸出来。
“你是疯狗吗,薄临!”他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