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皮，弯腰凑近，慢慢的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那块皮肉，也闻到许宥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

一点也不听话。

薄临木然地想。他大胆地用双手握住许宥两侧肋骨，埋下头温吞地舔许宥的肚子肉。

水声很轻很细。

许宥鼻腔里发出沉闷的声音，音调很浅，像是“嗯”了一下。

薄临把许宥那团皮肉弄湿，直起身，又凑上去看许宥的脸。

许宥对他老是没什么好脸色，一张脸老是垮着，眉眼又冷又俊。

好想看许宥哭。

怀着这样的念头，薄临大拇指伸进许宥的嘴巴里，压着舌尖慢条斯理地揉。他呼吸变得浑重了一点，把落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嘴唇湿红微张开。

把许宥操哭。用信息素标记。精液射进生殖腔。在里面成结。尿也射进去。肚子操大......

各种阴暗的、色情的想法涌现在薄临脑子里。

再等等。

再忍耐一下。

薄临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捧着许宥的脸亲他破掉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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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级。”放学后，校外的奶茶店里，柯嘉恒把手机放在桌上，放大图片，上面是对围堵许宥那群人的处分。

他点了点屏幕，“贴在教务处墙上的。”

许宥在家休了快两周，再次回学校上课，听到的就是这样的消息。

柯嘉恒凑近，小声跟他说：“瞿砚家里也挺有背景的，一开始他家长吵着要报警，还说要把欺负他儿子的人告上法庭，闹得很凶，但是你家里是不是你爸助理，还是谁啊？跟他们谈了一次，他们家就不吵不闹了。”

“助理吧。”许宥没多想，他学校有什么家长会，基本上都是派助理。

但许宥气不过，没把瞿砚摁着打一顿很可惜，光是当时给瞿砚的那几拳还不够解气。

等到瞿砚养好了伤复学，又听说没读几天书就被打进医院。

那片地方没有监控，当时也天黑，瞿砚人都没看清就被狠狠揍了一顿，腿差点打断，养了快大半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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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许宥脑子还混沌，面前一张苍白的美人脸。

薄临把他抱着睡了一晚，这会儿手还保持着搭在许宥后颈的姿势。他还没醒，呼吸有些沉，眼下青黑严重。

这屋子里的信息素却依旧充足，萦绕鼻尖。

和在体育馆里闻到的那些混杂的、甚至不算重的信息素相比，许宥对薄临的信息素接受良好，可以说是过分依赖的程度。

许宥不知道这是不是二次分化后会有的反应，但他不想在薄临怀里思考这问题，推开薄临的手就起身。

刚坐起来，腰忽然被身后伸出来的两条手臂抱住。

薄临环住许宥，撑起身把头扎进许宥怀里，整张脸埋进许宥的肚子。

“乖乖，再睡一会儿。”薄临的声音很哑，带着晨起时的鼻音。

许宥被薄临的动作弄得整个人一激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艹，你他妈...”许宥用力推薄临的脑袋。

薄临收紧手上的力气，仰起下巴，隔着睡衣，深深地吸许宥。

许宥头皮发麻，连推带踹，逃开了：“滚一边儿去！”

洗漱完，许宥出浴室，看到薄临也起了，坐在床上出神地盯着床，眼睛没有焦距，脸上没有表情，一头长发乱糟糟。

“喂。”许宥非常没有礼貌地喊了一声。

薄临掀起眼皮看过去，等许宥说话。

许宥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昨天出门闻到其他人的信息素为什么会不舒服？昨天晚上我把你给我的另一支信息素也用了，可是还是会疼。你又在我身上下了什么？”

薄临前科太多，许宥不得不这样想。

“可能是因为你一直以来闻的都是我的信息素，突然出去，去那么多人的地方不太习惯。今天上午让医生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