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临却依旧不松,兴奋得把自己的舌头伸进许宥嘴里搅,用被咬伤的舌舔许宥的舌面和牙齿。浓郁的铁锈味顺着喉咙咽下去,许宥在这个疯狂的亲吻里晕头,薄临操他的力气很重,很深,他肚子快被顶穿,可是性爱的快乐如湍急的河水,把许宥整个都吸住了。

和薄临做爱,就是疼但极爽,所有性爱相关的感知就和薄临这个人一样,极其具有冲击感。许宥以前尝试过很多次挣扎,最后的结局不是被薄临压在身下操,就是被拴着手压在床上干。

随着薄临操他的动作,许宥很快被肉欲笼罩起来,他嗅到熟悉的信息素,双腿被迫夹在薄临腰上,感受着薄临细韧汗湿的腰身。

薄临说得也许是对的,许宥或许真的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对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事情和人都无所谓。在呼吸和视觉的混乱里,许宥想起来中考完那个暑假,他背着许路林加入了一个登山俱乐部,和俱乐部里的人去爬雪山,但是倒霉的是第一次爬就遇到了雪崩。

当暴雪沿着山脉以野蛮的姿态滚下来,形成一种强势的压迫感。

周围的人疯狂在喊快跑。可许宥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眼前渐渐白茫茫的一片,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这样死掉好像也挺好的。

死当然没死成,带队的人一把扯住他往营地跑。

等雪崩趋于平静,许宥被队长指着鼻子骂不要命,最后被俱乐部拉入黑名单。

回到家以后,许宥没跟任何人讲过这件事,但他那段时间连做梦都梦到雪崩来临的场景,夹杂着凛冽雪花的冷风向他扑面吹来,沿着护目镜掠到脑后。

那种清晰的死亡感,以及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栗令许宥记忆犹新,以前活的十几年他都没体会过这种鲜活的、刺激的感觉,仿佛一潭死水被扔进来一块石头,激起一圈一圈清晰的涟漪。

可是当水面归于平和,对于这种新鲜的感受就变得更加渴望。

薄临用虎口卡住许宥的下巴,低下头眼中倒映出许宥水红的嘴巴,“想在上面吗崽崽?”

“......”许宥动了动眼珠,对上薄临充满邀请意味的眼睛。

六月份温度即使已经逐渐升高,晚风里依旧会塞着几分凉意。房内却闷一屋子的潮热,各处缝隙卷缩着沉沉浮浮的信息素,干渴的性欲像是藤蔓一样沿着墙壁和门缝激烈滋长。

被扔在床上的手机早就因为床体的晃动掉在厚实的地毯上,一阵来电,手机屏幕响起,但震动的声响几乎立马就淹没在沸腾的喘息里。

许宥浑身都是热汗,每一处肌肤都是黏腻的,膝盖跪在床上,大腿和小腿叠在一起,贴住的皮肉里渗着汗,湿漉漉的。

他什么也看不清,视线和呼吸全都是飘晃的,下面被完全打开来,两片阴唇肥肥得鼓起来,幽深的穴洞里填进去男人粗大灼热的阳具以及精液。许宥整片下体被薄临操成肉花,湿透又漂亮。

“我让你不准动!”说出来的话抖好几次才凑完整,许宥好似都被顶到胃,他坐在薄临身上,把薄临的鸡巴全含住,湿淋淋的肉襞像弓弦拉满,黏糊糊得流出淫水喷在硬挺的龟头上。

这对他来说太大了,尺寸严重不符合。甚至可以说,许宥那个地方本来就不适应用来做爱,都没完全长开,可是被薄临搞了。

薄临身上也热,也出汗,湿发贴在已经润湿的脖颈和锁骨上,眉眼浸了水,兜着对许宥热呼呼的欲望。他的肤色和许宥不一样,是不健康的苍白,现在脸腮和眼皮盖了层情欲,躺在许宥身下,直勾勾看着许宥的时候,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宝宝好棒,好会骑。”薄临的喘息很浑很重了,说话也开始颤抖,他不断挺着腰去颠许宥,性器整根埋进许宥敞开淌水的肉逼里,晃动里只拔出来一点点就又干进去,“特别会操。”

他硬要抓住许宥的屁股,手指都陷入许宥的肉里,柔软的一团贴肉得被薄临握着。

这根本就不是说的那样,许宥被薄临干得浑身都在抖,两只手都撑在薄临身上找指点,但掌下薄临的腹部也是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