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还是因为内乱造成的，他也是没话说了。

……

离开市中心后。

两人直接撕破空间，来到天水秘境。

也就是昔日的天水城。

空荡荡的城池，早已没了昔日的繁荣，处处都是残章断壁。

广场中央的庙宇也成为了一片废墟，墙壁倒塌，神像破碎。

看得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斗。

战斗的结局是驱逐。

顾长青掐指一算，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两方势力内斗，都想夺取天水秘境的所有权，然后，人类被神灵驱逐了。

天水秘境从此关闭，神灵也陷入了沉睡。

顾长青幽幽叹息，沉默无言。

他心里并没有觉得非常意外。

内斗似乎是人类非常擅长的领域。

两人没有在城中停留，直接来到地脉核心。

顾长青施法唤醒沉睡中的袁羡之。

他此时看起来有些虚弱，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信仰遗留，似乎还是很多年以前留下的信仰。

他仿佛有些没睡醒，不知今夕是何年，茫然了片刻，恍惚中，看见顾长青，纪衍，袁羡之回过神来，喃喃道：“是你们啊。”

顾长青笑了笑：“袁城主安好。”

“哼！”

袁羡之冷哼一声，黑着脸：“我不好。”

顾长青低低笑了，神灵缺乏信仰，确实有些不太好，不过……

顾长青笑盈盈道：“城主何必生气，至少你还活着。”

“唉！”

袁羡之叹气一声，没说话。

他也不知道，相比起那些作古的生命，自己如此虚弱的活着算不算好事。

应该是好事吧。

他有一些疑惑的想。

这两位既然回来，或许真会有好事。

否则他宁愿一直沉眠，也不愿了无生趣的活着。

袁羡之很快整理好心情，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顾长青笑着回答：“回来看看，对了，自我们离开以后，天元界发生了哪些事，天水海域为何一分为三，还有顾家人呢。”

袁羡之白他一眼：“顾家早就四分五裂，你还操心这个，放心，你家的血脉断不了。”

顾长青摇了摇头：“我就好奇问问，并非操心。”

传承了不知多少代的子孙，血脉关系早就远了，没什么好操心的。

袁羡之讽刺的笑了笑：“人类总是在内斗中分裂，你不是早有预料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天水海域一分为三，其实并不奇怪。

天元界的人类，差点都毁灭了两次。

或者说三次。

不过，三万年前，袁羡之便陷入沉睡，他所知道只有两次。

袁羡之缓缓说起经过。

末法降临之后，天元界进入封建王朝阶段，随后又进入科技时代，再然后，世界大战爆发。

核武器的能量让世界充满辐射，动物植物变异，人类进入末世。

后来还是隐居圣地的修士出山，这才让土地恢复生机，结了束长达三千年的废土时代。

圣地就是从前布置了复合大阵的各个势力。

从那以后，圣地开始显露在人前，派遣弟子出山。

不过，简单点说就是放逐。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资源不足。

圣地资源有限，血脉却会随着人类的繁衍不断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