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模样。她为自己沉沦,这样的认知带给她的快意甚至大于身体。
南惜微微推开她,看着慕析已经完全迷失的眼睛:“别在地上,地上凉。”
“你把空调温度调得这么低,如果还在地上做的话,我会着凉生病的。”
慕析现在虽然已经失去理智到说不出话,却也知道让南惜生病是不行的,于是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再顺着床沿倒上去,用期待又渴求的目光看向南惜。
南惜微微一笑,也上了床,跨在她腰间、放心地坐下,覆身吻她的唇。
这次不是趁着睡着偷偷摸摸的了,她在慕析知情的情况下大大方方地和她接吻,并且要求慕析有回应、必须回应。
慕析有些生涩,不过没关系,她会把她教导得比当初还要好。
南惜认真又专心地与她唇舌纠缠,任由慕析索取自己的甘美,甚至容忍慕析偶尔咬她的舌头。慕析现在的状态有点像只幼兽,不会说话、用动作表示心情就是舔、吻、咬,越用力就是情绪越强烈。
吻到南惜嘴唇有些发麻后,她抬头,按住慕析不满的手掌,与她隔了几寸距离。
她很想知道:
“我有一个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是或否,我才让你继续做下去。”
这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