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静静听着上官忻的话。

一阵令上官忻心悸的沉默过后, 电话里突然传来黎女士轻快的笑声:“嗯, 不会是你们巫总故意把她放出去的吧?”

“!绝不是这样!”上官忻顿时浑身僵硬, 声音也不自觉高了一些, “您知道的, 巫总向来最尊敬您和您的实验成果,绝对遵从您的教导, 不可能做出这样违背您的事情……”

她感到自己心跳加快、气血上涌、指尖发颤。

作为医生她非常清楚,这是极度紧张的体现, 她还是怕成这样,实在太过每种。

但在面对黎女士,上官忻并不为自己这样丢人的表现感到羞愧,她只是怕极了。

“你不要紧张,我只是在开玩笑。”

黎女士平和地指出上官忻的状态,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清脆的轻响,像是钢笔笔帽盖上的声音。

黎女士仍然在笑,似乎一点都不为慕析出逃这件事感到愤怒,更不为上官忻所说她们惨重的死伤情况感到惋惜。

她说:“我知道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顽皮,总是不喜欢按照章程做事,有自己的想法,觉得自己想的才对。”

上官忻听着,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