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办法跟你说,好像我们中间隔了特别远。”
“我当时很害怕,是我记忆里最害怕的一次,怕我真的会死在那里,连句遗言都没有办法留下来。”
“我就在想,其实我们两个之间的较劲……如果战线拉得太长,说不定会变成让人后悔的事情。”
“我们要更全身心投入地享受这段时光,在下一次头疼到来之前,要让你知道我爱你,哪怕你已经知道了。”
“尤其看见你姐姐,和白苒,我才突然觉得世事无常,每一天能说出我爱你的日子都要珍惜。”
慕析把脑袋埋进南惜的颈窝里,喃喃道。
“你说得对,我也爱你。”南惜在她发顶亲了一下,随即又变得严肃起来,“但是你这话说得怎么这么不吉利?不要拿姐姐她们那种情况做类比,咱们顶多头疼一疼,好好休养就能耗了,怎么会闹成她们那样。”
慕析听得好想笑。
不是搞科研的南惜拿所谓“吉利”说事搞笑,而是南惜跟姐姐关系再好,提到姐姐那边错综复杂的关系时也总是持否定态度,好像生怕被沾染上一点。
“好的,我们跟她们不一样。”
南惜这才满意。
她用浓稠、黏腻、被爱意满溢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爱人。
对南惜来说,最好的催\情剂不是春\药,甚至不是慕析那种好闻的苦橘味信息素,而是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