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通, 如果这些都可以做到,为什么会用在我身上?”慕析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思绪, 堵得她头脑胀痛, “我只是个普通人, 除了等级高一点以外无权无势, 怎么有人大费周章来对付我呢。”

她捂住自己的脑袋, 那里的痛楚正在逐渐放大,有什么东西像是种子要冲破土壤那样冲撞着头骨, 每一次都牵动起更大的疼痛。

慕析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让颅内的风暴平息。

南惜发现她状态不对劲的时候, 慕析已经脸色苍白,在寒风里冒着豆大汗珠。

她连忙抱住慕析,将她抱得很紧,可抚摸她头皮的动作又尽量轻柔:“没事了,没事了。慕析,不要激动,没有证据能支撑我的说法,都只是猜测而已。”

慕析在南惜怀抱中颤栗,喘息的声音跟着颤抖,全身都绷得很紧。

南惜贴不到她的肌肤,如果可以,恐怕慕析身上也在出汗,她现在很痛苦。

南惜紧抿着唇,懊悔自己把未经过证实的理论说出来、让慕析受到刺激。安娜说过慕析应该静养,那是受过损伤的大脑,还经受不起太多的冲击。

“可以说话吗?如果承受不了就捏捏我,我来叫救护车。”

南惜捧起慕析的脸,紧盯那双涣散的眼睛:“看看我,拜托让我知道你怎么样了好不好,求求你。”

慕析从齿缝间发出一些声音,应该是在说话,但南惜听不清。

她低下头来尽可能用耳朵贴近慕析的唇,想要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还没有听清内容,慕析挣扎两下,一手搭上南惜的肩膀,眼神终于逐渐有了聚焦。

“好疼。”慕析还在喘气,话说得很勉强,但好歹是能说话了,“还没有这么疼过呢。”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刚刚……我问你冷不冷。”慕析满是歉意地笑,抬起另一只手抹了抹额上的汗,“我可能还得再缓一会儿,你身体弱,先去室内……”

南惜捂住她的嘴巴不让说话:“不冷,我就在这里陪你。你不许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