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鲜红的血丝，他轻声问：“有多喜欢我？”

穆楚越凑越近，感受到沈松眠呵出的气呼在了自己嘴唇上，香香的，于是嘟嘟囔囔地回道：“好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我一辈子对你好。”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可不许反悔啊。”

穆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上一秒沈松眠还对他爱答不理的，现在突然搂着他亲得火热。沈松眠看着冷淡，亲起人来却很凶，咬得他舌尖发痛，生出一种被侵犯的不适感。

穆楚呜呜叫了起来，示弱似的呻吟让沈松眠放开了他。他轻笑一声：“刚才不是想被亲吗，怎么给了你反而不喜欢了？”他好像是在说亲吻，又好像是在说别的。

穆楚分辨不出，哽咽着吐出一句：“你太凶了”

“好，我轻轻的。”沈松眠嘴上温柔地哄他，酒精和药物却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扯下穆楚的裤子的时候不小心让拉链在他腿根划出了长长的一道红痕。

穆楚憋久了，布料摩擦的那两下加上疼痛的刺激，竟直接让他射了出来。

“嗯”穆楚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小狗一样往沈松眠的手上蹭去。

沈松眠盯着看了几秒，低头对着那道殷红的伤痕舔了上去。穆楚一个激灵，刚射出来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他迷乱地喘息着，看着沈松眠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脸在他下身舔弄，嘴角还沾了一点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从被舔的地方开始，整个下半身都酥麻不堪。

很快，他就觉得这样不够，不得其法地套弄了两下，死活射不出来，便伸手去抓沈松眠：“眠眠，帮帮我、帮帮我！”

沈松眠把半长的头发别到耳后，笑了一下：“帮你什么？”

穆楚大胆地拉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欲求不满的阴茎上，直白地说：“帮我射出来。”

沈松眠眨了一下眼睛：“好啊，但是我也很难受，待会儿你也要帮帮我，知道吗？”

穆楚点头不迭。

兴许是为了奖励他的乖巧，沈松眠很快便如他的愿伸手撸了两下他的阴茎，看他爽得眼神涣散的样子，想了一下，低头含住了他的龟头。

这一幕冲击力实在太大，穆楚本能地用力挺了一下腰，未经人事的阴茎宛如被裹进了热乎乎的丝绸里，立刻又射了出来。

沈松眠先是被他那一下顶进了喉咙，又被射到了嘴里，也不见愠色，从旁边抽了张纸吐了进去，眼睛看着深紫色沙发上躺着的半裸的玉美人。

他下半身的裤子被褪到了腿弯处，露出来的纤长白皙的大腿一片狼藉。赭色的伤痕浸泡在淫液里，显出一种引人凌虐的美。射过两次的阴茎没精打采地躺在稀疏的毛发中，旁边白浊点点，流到了后面幽深的臀缝中。

沈松眠喃喃自语道：“现在该换我了。”

他随手把穆楚堆在脚踝的裤子整个扯了下来，分开他的双腿的时候，不知怎的想到了被爱情引诱到岸上的小美人鱼。

他这么想了，就说出了口：“美人鱼，你愿意让我当你的王子吗？”他现在的声音低哑沉郁，虽然依旧带着沙沙的磁性，但是和之前穆楚听到的并不相同，绝不是会被错认成女孩子的声音。

现在的穆楚当然不会给他回应，或许清醒的时候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