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糊的,若非我们故意放水,他们哪能那么容易进得去?”

裴展闻言愣住。

季凌川看了看裴展,又看了看鹤安,摇头:“你说说,同是文臣,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鹤安老谋深算,诡计多端。

这裴展在出事前,也担过文官之职,但站在鹤安身边,有点大灰狼小白兔的感觉。

裴展拱手:“在下岂敢同丞相大人相提并论,是裴展心急了,一切全凭两位大人定夺。”

鹤安白了季凌川一眼,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