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异样的气味靠近男人的唇面时,女人闷哼一声从嗓子里发出了几声艰难的呻吟。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男人的掌力强劲,掐住女人的脖子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捏死她。他不过是喝醉了一点,这个女人就这么大胆敢来碰他?找死!
木卿歌单手掐着女人的脖子轻松将她提了起来,猩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暴怒印痕的男人一个眼神就能杀死这个放肆的女人。
暴怒的男人已经足够让女人恐惧,下一秒男人从后腰拿出来的黑色手枪顶住她脑门时,女人瞪大了眼睛开始绝望地哭泣。
她连求饶的我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男人打开手枪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她的额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女人的身体冷到全身颤抖。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是弦儿的!我的身体我的心只属于她!你敢碰我就得死!”
真是可笑,她都不是他的,他却要为她守身。
女人拼尽力气求饶,她挣扎着哭泣着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求饶,枪声始终没响,衣衫凌乱的男人踉跄着从包间里出来,他右手提着手枪一步一步往前走。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扶着墙壁想去找她,他的心碎得差不多了,今天他所做的一切都被人夺走,他的爱在厉偌清面前一文不值,他只是出现在夜弦的面前,他就满盘皆输。
“弦儿…………弦儿…………你在哪儿啊…………”
她就站在那里,被风爵紧紧抱在怀里。
木卿歌的心彻底碎成了渣,拿着手枪的那只手抬起的时候颤抖到无法瞄准,此刻的木卿歌多想一枪杀了风爵,可是瞄准了风爵又会伤到夜弦。
热泪滚滚,木卿歌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他缓缓放下手臂将那把枪对准了自己的下颚,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会再爱那个女人。
“少爷!”
霍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木卿歌扣动扳机之前,霍震抱住了他夺走了他手上的枪。
远处相拥的男女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常,他们还沉浸在悲伤无奈中,丝毫不知道有一个男人正打算自杀。
霍震架着木卿歌离开了走廊,他将他扔进套房里的沙发上,将他身上所有的枪都收了起来,木卿歌没有挣扎倒在沙发上掩面而泣。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那么爱她…………可是她从来都不会选择我…………她喜欢厉偌清喜欢风爵,就是不会喜欢我…………凭什么我永远排在最后面…………凭什么永远都是我让着他们…………我什么都没有…………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在乎我…………”
爱上一个永远不可能的女人让木卿歌受尽折磨,这样的感觉霍震哪里不懂呢?他的心难道就真的是铁做的吗?他不也为了刚刚那场求婚内心煎熬,只能靠着表面欢笑来掩盖心酸和苦痛。
“少爷,我在乎你啊,我一直都在的!”
“霍震…………我爱她…………我真的好爱她…………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可是她已经是厉偌清的未婚妻,他向弦儿求婚,弦儿答应了…………”
“答应了又怎样!求婚又怎样!我爱她!我要她!我不想让着他们!结了婚还可以离婚的!我就是要得到她!弦儿是我的!弦儿的丈夫一定会是我!他们结一次我就弄黄一次!直到她选择我!”
木卿歌疯了,彻彻底底地陷入了疯狂,他弓着腰半跪在沙发上大笑着诡异又恐怖,霍震只觉得全身冷汗,这样的木卿歌像极了以前的木远乔,他果然还是继承了他父亲的腹黑邪恶。
他会走上和他父亲一样的道路,这一生爱而不得为此疯狂悔恨终生。
宴席散了,大部分人留宿景园,木卿歌和霍震提早离开。两个人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天上下起了雨。他不想坐车和霍震一同撑着伞雨中漫步,冰冷的空气让他清醒了许多,不似刚刚的暴戾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安静。
“霍震,你还记得小时候也是这种雨夹雪的天气,我们一起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