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骚货,看自己被操夹得更紧了!”
他喜欢在床上说她骚骂她浪,但他又是最喜欢这样的夜弦,因为这些全都是他调教出来的。
厉偌清兴奋极了挺腰俯身换了个姿势操得夜弦叫得更加动听,大龟头已经开始往宫口捣了,夜弦忍不住闷哼着吟叫起来,那处的疼和酸让她脊背上汗都出来了。
“不要…………会疼……………啊…………哥哥…………哥哥不要…………唔…………撞到最里面了…………哥哥…………”
厉偌清喜欢这种角色扮演,让她在床上叫叔叔,叫爸爸,叫哥哥,体会这乱伦的快感,心理上的快慰。他知道夜弦小,也知道她未成年,可他就是自私得要占有她,还要调教她成为自己最喜欢的模样。
年龄在他眼里不过是阻碍他爱上夜弦的无聊东西,他就是霸道得强迫了她得到了她,并且这一辈子都不会让她逃走!
极端的快感在猛烈的捣弄间飞升,清响的淫靡水生在穴肉里翻涌,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撞进宫口,夜弦又疼又爽一直摇头,发红的眼眶里滚落着泪水,她快疯了,被快感和这个凶猛的男人操疯。
“求我!求我射进去!”
厉偌清低吼着掐着她的手臂越撞越狠,他本质如此,蛮横霸道天性傲娇,在工作上手段狠辣,在床事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凶猛,这才是厉偌清,一个足够在权力游戏里赢下来的王者。
凌渡和风爵早年间就庆幸厉偌清脱离了家族自己搞自己的事业,如果他和他们一样早早继承家业,或许那场游戏早就有了胜负。
没有人怀疑厉偌清的实力,他的父亲就已经足够强悍,教出来的儿子又怎么会是无用之辈。
“求…………求求你…………射进去…………”
少女呜咽着,水眼儿朦胧,凄凄哀哀的眼神楚楚可怜,这更激发了男人的破坏欲,当一个人对一样东西喜爱到极致时,他就会忍不住亢奋每时每刻都想着占有和破坏,精神亢奋的男人已经顾不得其他,扼住夜弦的双手压在沙发上,在痉挛绞缩的水穴儿里狠狠摩擦肏动,硕大的肉冠一次又一次撞开紧小的宫口。
“啊啊啊!!!”
浓烈滚烫的精液瞬间喷涌,夜弦尖叫着在厉偌清的身下抽搐起来,撞红的腿心被他用胯部压得很紧,层层魅肉绞吸着男人跳动喷涌的肉茎,夜弦甚至能感受到那滚烫精液灌满她小子宫的阵阵胀鼓。
“嗯…………全射进去了,射在你的小子宫里面,真畅快…………”
在缓过最初的畅快后,厉偌清终于喘息着开口了,这场性爱实在销魂,身下的少女已经被他操得发软半晕,他俯下身吻了吻少女粉软的小嘴,腰部缓动从淫滑高潮后的嫩穴儿里抽出半截,半点浓精随着抽动淌出,看得男人都觉得浪费。
“我的小乖兔,都射进去了怎么还吸得这么紧?是不是没被操够?”
厉偌清饶有兴趣得摸起了她发烫的脸蛋,又盯着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被插爽的蜜穴儿高潮得痉挛发抖紧得难以想象,潮涌的淫水早就打湿了沙发,厉偌清勉强撑着手臂一寸一寸抽出肉茎,看着那湿漉漉的粉红嫩肉吸附着被他扯出少许,携带着大量的淫水往外溢出。
“小乖兔看来是没爽够啊,我们去浴缸里好不好?”
夜弦被厉偌清抱去了浴缸,他抱着她的腰在她的后背上啃咬,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表明这是他的专属。
夜弦被操得迷迷糊糊,被厉偌清吻着又湿得一塌糊涂,他摸到了那片湿滑泥泞,明明刚做过没多久都洗干净了却还是流出了好多的水,厉偌清坚信她真的是一只小母兔了。
“弦儿湿得好厉害啊,又发情了吗?”
“呃…………”
厉偌清一边问一边咬,他爱极了夜弦,也爱极了和她温存缱绻。
“弦儿真像只小母兔,小母兔一年365天,1天24小时都是随时发情的,那你知不知道小母兔被操狠了是会假孕的?”
夜弦迷迷糊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