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吻上肩头,滚烫的不再是一人之躯,强压着欲火的男人身体的温度骤然增高,吻出的处处红痕映在男人兴奋到发红的双眼里格外艳丽。
男人扣着少女的纤纤玉手继续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从性感的喉结到半敞的胸口,他甚至还扣着她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黑色衬衫。当两只手摸到腰间的皮带时,男人抬起了头,暗哑的粗喘低沉得欲人。
下身紧绷得难受,柔软的小手摸上男人的小腹时,他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男人的欲望,第一次空前高涨,那是根本压抑不住的情绪,想要她,想得到她,想彻底和她融为一体……………
邪恶的想法充斥着男人的大脑,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舍不得松开她的手,又不敢在这里强迫了她,只能靠着自己最后一点理智死撑。
“弦儿…………我想要……………”
“嗯…………不……………”
少女呓语着,男人听懂了连忙松开了她的手低下头轻声安慰,“好,我会忍着,不要怕,不要怕。”
他总是怜爱着她的,心底的温柔永远都只对她不变。压抑不住的欲望,只需她的一个不字,便是强行压了回去。
夜弦睡得不舒服扭动着身子似乎做了噩梦呢喃呓语着梦话,“不要……………风爵…………我没……………不……………风爵……………”
她连做梦的时候,都还是别的男人。木卿歌僵在半空,硬直的脊背动也不动,刚刚还留存的理智和温柔瞬间荡然无存,他伸出了右手一点一点描摹起了夜弦的面容。
直到男人抬起手指,用那一枚黑色的龙形戒指抵住了少女的喉管。那一刻,木卿歌似乎是尝到了权势的滋味,若是这枚戒指换成他父亲手上的那枚,或许夜弦早就属于他了。
木卿歌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了一个毫无防备的少女面前,他直起身子看着被那枚戒指抵住要害的少女,陡然间竟然笑了起来。
戒指冰凉,象征着无法抵抗的权势抵着少女的喉咙缓缓上划,此时的木卿歌几乎已经疯魔,他的大脑止不住得胡思乱想。
凭什么厉偌清可以用权势逼迫她得到她,而他空有一身的温柔却总是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让出去!他不想争不代表他没有实力去争,只要他想,现在手上的权力完全足够碾压还未掌权的厉偌清,当然也足够将夜弦夺走。
“弦儿,你为什么要喜欢风爵呢?那种渣男只是当你是收藏品啊,他配不上你的!”
木卿歌压根儿也没有怕过风爵,他始终是被风老爷子半架空的家主,风家早就没了当年风老爷子的光辉,现在是他们这一代掌权玩游戏。
木家看似与世无争在国外修养,其实现在的形式四大家族的掌权人都看在眼里。上一代是厉家家主厉至尧赢了,而这一代更有把握的是木卿歌。
他父亲为他铺的路,也足够对付这一场游戏了。
只是其他三个人,并未可知。
冰凉的黑戒已经抵到了少女的下颚,她的头被迫仰起,精致锋利的下巴被抵得很高,而她最薄弱的喉颈就这么暴露在这只隐忍的野兽眼中。
若是咬下一口,这只小兔儿就会死在他的怀里了。
“弦儿,你喜欢这种霸道吗?我可以像厉偌清那样强势,也可以学风爵那样撩人,甚至是霍震那种粗野凶猛,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为你做!”
醉意中的夜弦只听得到男人模糊不清的话语,她很难受,摆了一个难受的姿势,却无力挣扎只能强忍着强行睁开眼睛。
“清……………阿清……………”
夜弦叫出了声儿,只是这声儿叫的不是他。男人咬紧了嘴唇,溢于言表的怒意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侮辱你那么多次,凭什么?凭什么你要爱上他!夜弦!他不值得你爱他!”
“阿清……………”
夜弦不清醒的时候叫着风爵,清醒的时候又叫着厉偌清,木卿歌死咬着嘴唇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又碎,为什么她谁都可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