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画王八,应该画只兔子!”
风爵伸出手指点了点夜弦咬着下嘴唇的两颗略长的门牙,确实像一只软萌的兔子。
“那首儿歌怎么唱的?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叔叔要进来~”
成年男人的嘴里总能蹦出一些隐晦的荤话,只可惜夜弦没听懂,其他人全都听懂了,他们偷笑着只有夜弦一脸茫然。
“你是真纯!夜弦,纯得要死!”
风爵抱着夜弦不知为何有些兴奋了,一无所知的纯情少女对这些玩惯了风尘的成年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夜弦端着酒杯被风爵搂在怀里实在难受,可这是她自己选的,只能硬着头皮上。酒杯喂到风爵的嘴边,可他并不想这么快喝下去,喝掉了她可就要去别的男人怀里了。
“喝嘛,我道歉,我不该打你的弟弟,等一会儿我再给他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风爵微微抬头盯着她的蓝色眼睛,心中的喜爱也越来越多,如果当初厉偌清没和他抢,这小美人可就被他养着了。
“你是应该和他道歉,那我呢?”
这几个男人没有谁好打发,不喜欢她的凌渡难搞,喜欢她的风爵更难搞。夜弦强逼着自己的耐心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厉偌清最受不了夜弦这样撒娇,可她现在却搂着另一个男人,将头埋进他的颈窝磨蹭撒娇。
“求你了~别生气了~”
微凉的唇轻蹭着风爵的脖子,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夜弦的呼吸声和体温,修长的小腿翘在沙发扶手上,夜弦轻微地扭动身体踢着小脚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她就是个妖精,又纯又欲会勾引男人的妖精!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风爵哪里遇到过这种女人,被她搂着撒娇,又望着她委屈哀求的眼神恨不得命都要给她了,拿起夜弦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风爵喝完了酒放下酒杯还没来得及说话夜弦就松开了他的脖子站了起来,他愣了一下转而大笑着对她说。
“你还挺会玩套路的嘛!”
夜弦只是利用了自己的美色诱惑他,一旦得到她想要的,就像刚刚那样立刻撇弃没有利用价值的风爵,然后不带一丝犹豫选择下一个目标。
厉偌清看着她当众耍手段,心里打翻的醋坛子终于消散了一些醋意,因为他知道夜弦所有的讨好都只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已,她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可是她不也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吗?
面对木卿歌,夜弦始终有些不适应,毕竟之前她曾经对他主动献身过,不过被拒绝了,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今天夜弦把自己最肮脏的一面展现出来,让这些男人看着自己打架,耍手段,色诱,其实她早就觉得无所谓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全都是他们说,厉偌清说她是妓女,她就是卖身的妓女,厉偌清说她是婊子,那她就是心机深沉的婊子。
木卿歌看着夜弦变得如此心机,心里更是难过,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对很多事情无能为力,救不回来的病人,慢慢变坏的夜弦。
透明的酒杯移到了木卿歌的眼前,他低垂着睫毛沉默不语。
“木医生,喝吗?”
木医生,果然她还是叫他木医生,要不就是叫他木叔叔,她只叫过他一次名字,那天因为饥饿昏倒在医院里的时候,她叫过他的名字。
“是不是我刚刚撞到你的鼻子还疼吧?”
夜弦看他沉默蹲下身子举着酒杯看着他,木卿歌对上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本能地回以微笑,他果然还是没办法抵抗她。
木卿歌没说话接过酒杯直接喝了进去,厉偌清知道木卿歌淡薄,他不喜欢主动招惹别人,也讨厌参与一些麻烦的事情,而且他是个极为温柔的男人,特别是面对女人的时候连拒绝都很优柔寡断。
木卿歌爽快地喝完了酒,夜弦也不多做停留拿着半瓶酒接着坐到了陆锦南身边。还没等陆锦南开口,夜弦就拿着那双诱人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厉偌清和霍震都说过她的眼睛很漂亮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