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夜弦产生了念想,他就是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不然为何总要梦见她,现在还要为她出头警告?
想到这里姜堰更加难过,他为了能抹除不该有的情感甚至请假找了别的女人,这一周他都和之前约过的唐箩在一起,他想用身体上的快感和对别的女人的感情去抹除那份悸动,可一周了,就算那天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还是忘不掉那晚的夜弦,甚至在和唐箩欢爱的时候将她幻想成了夜弦。
多么可怕的事情,他肖想自己老板的女人,而且强忍也忍不住对她的念想。
“弦儿…………”
黑暗中,低沉的声音轻唤了一声弦儿,魔障从此刻疯狂生长。
“堰哥睡了吗?”
夜弦总是这样,冒冒失失从不敲门就探进来一颗头。还在黑暗中沉思的姜堰着实被吓了一跳,她此前就这样闯进来很多次了,还逼得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都不能裸睡。
“我说过很多遍,进门前要敲门吧?”
“啊?我忘了,你没洗澡吧?穿衣服了吗?”
“…………穿了!”
夜弦进了门发现他没开灯,摸着黑往里走一脚踢在沙发上嚎叫一声差点栽倒。
“你怎么又不开灯,电费很贵吗?”
“有事直说,我要睡了。”
夜弦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后才看清了姜堰的身体,他坐在床尾抽烟,浓郁的烟味让她很不喜欢也就没再往前走。
“比赛的事情,后天有省队的领导来选人,我报名了到时候要去另一个学校,拜托堰哥把我送过去。”
原来,是来求他办事的,只是他保留着怀疑。
“真的比赛还是又要跑出去喝酒?”
“这次真的比赛,不喝酒了,我也不敢去了…………”
“夜弦,你什么时候改掉爱撒谎的毛病呢?”
“我也没骗你几次啊…………”
是没骗几次,只不过每一次都逼得他恨不得掐死这个小丫头!
“我真不敢去了!这次是真的比赛!我都练了快两个月了,就想着进射击部,我告诉你这几天训练场成绩可厉害了!”
夜弦真诚的语气倒不像开玩笑,她对待自己前程的时候一定是异常认真的。从加拿大回来之后,姜堰就说服了厉偌清让夜弦选择了射箭运动,她在运动上有天资,不过两个月就能达到别人苦练一两年的成果。
“夜弦,为什么要作死?”
他又提起了那件事,夜弦烦躁语气都硬了。
“他就是个控制狂,我一点隐私都没有,放你身上你忍得住吗?”
“所以你去找了秦倾?”
“是,我故意的,就是要气死他!”
“夜弦,你自己看看现在导致了什么后果!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好好生活!”
他埋怨她,不只是为了厉偌清,更是为了他的私心。如果没有那晚,或许他就不会发现自己对夜弦的心意,那么他现在也不用这么痛苦了。
黑暗中的夜弦只有那双碧蓝色的眼瞳闪烁微光,她凝视着暗处的姜堰良久才出了声儿。
“姜堰,是我自己作,那么厉偌清呢?他伤害了我这么多次,我稍微反抗一次就要被你们这么凌辱是吗?我是存心气他,我是去找了秦倾,可我从来只是想交朋友!那厉偌清呢!他找哪个女人我管了吗!”
黑夜中的质问响得震耳,她从来在乎的不过平等,没有平等尊重的爱一文不值。
她似乎是哭了,声音颤得厉害,姜堰站起身走向夜弦,越靠近越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和不甘,她有很好的三观,可是对于被强取豪夺的她来说,无用。
“夜弦,你们签了那种合同,无法平等的,那份合同里就写满了不平等,我想让你好好生活下去,只要不触及少爷的雷点,你们还是可以相安无事得在一起!他喜欢你,特别喜欢!”
“那份合同是我要签的吗?姜堰,不是你逼着我去签的吗?用霍震来逼迫我,到现在你却当起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