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抱紧了他, 像是要将他揉进身体里,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田阮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纽扣一粒粒解开, 皮带挂在浴缸边上,青筋暴起的大手像抚着一堆雪。

踏雪寻梅,撷取一枝冬色。

……

……

两个多小时过去,田阮真的成了一根面条,挂在虞惊墨身上,动不了分毫。

只有声带还能发出嘶哑的如同磁带卡壳的声音:“虞先生……”

虞惊墨如同抱一个孩子般抱起他,外面凉,盖上浴袍,出了门,风一吹更是寒意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