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人握起,小小的一双手,不及他半掌大。他的这双手本该掐在她的脖子上,此时却被她白嫩的柔荑如珠似宝般攥住。 她将他望进纯情天真的黑眸里:“别怕,别怕。” 姬稷眨眨眼,呼吸微凝。 她怎么这么蠢。 怕的该是她,她到底知不知道? 少女仍在自顾自地说话,那些话在他听来愚蠢万分,他讨厌听人说蠢话,可此时却莫名其妙定住不动。 那些话安然地从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竟然还没有抬手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