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美意他就暂且心领了。见他这般坚持曹只好先将他的功劳全记在簿子上。
又此战大英死伤战士达六万之众,几为大英全军的七成。曹身边已暂时无兵可用,便将郭鸣所率数万西川军全留在武威。之后史密特建议采行征兵制,凡年满十八岁之大英国民皆须从军两年,由此快速补充大英流失的军力,曹欣然从之。
大将白绪、明星皆已阵亡,李誉被擢升为三路总司令,郭鸣升为右司令,颜硕、苏蔼两位年轻将领此战立有赫赫战功,曹一口气将他两从参将直升为左、中司令。凡此次会战有功将士全予封赏。不幸过世军士的家属从优怃恤,家中若有弟兄愿从军者则薪饷加给二分之一。
封赏既定。随命李誉立刻重占兰州城,加紧重建,好让百姓早日回城。因清军已大部散去,曹一个月内便顺利夺回兰州城。但兰州终究只是西北小城,无法展现帝国欣欣向荣的恢宏气像,曹英决定日后再往西迁都,初步选定迪化城。
阿济格狼狈逃回北京,所部仅剩十六骑。其余逃兵败将有的归顺大英,有的不知去向,也有近万人最终回到大清国土。清廷经此一战国力损耗过多,加上大西张献忠、大顺李自成的余党并未完全剿灭,南明仍有残余势力,故短期内无法再对大英发动更大型军事行动。
曹因重用西洋武器获得这次险胜,自此对西洋事物十分着迷,欲聘任史密特为私人讲师。但史密特言:自己戎务缠身,无法分心。遂改叫女儿海伦教之。当日德皇派史密特东来,怕其日久想家,特准其携家带眷同往。他的任期只半年,到期即返。其女海伦今年正好双十,在德国慕尼黑习医,已能单独为病患看诊,因仰慕东方文化故随父东来。
曹一听大笑着说:
『哈,如此一来,我会几句德语,以后和你沟通就不必句句透过翻译官了。』
海伦成为他的私人讲习后,教导德文,数学和医学,曹总是听得津津有味!隆冬时节,兰州城外纷降大雪,海伦想起故乡巴伐利亚高原的滑雪之乐,便央求曹为其制作雪橇,曹依海伦的图稿,令能工巧匠仿做之。完工后亲送给她,海伦一见欣喜异常,立刻将曹深拥,往脸上不住亲吻。他虽知这是西方礼节,但亦当场涨红了脸,海伦顺势邀他同往城外赏景滑雪。曹虽从没玩过这种游戏,在海伦教导下也玩得十分有趣味。
转眼史密特的任期将届,在海伦的教习下曹已能稍通德文、常往她家造访,临别在即不免几分依依不舍。这日清晨海伦提议再往城外滑雪,盛情难却的曹只好暂辞定期召开的军事会议,答应海伦相偕前往。两人在山中尽情玩赏,由于多日贴身相处,两人此时嬉笑打骂全无禁忌。
海伦今日兴致颇高,玩到有些过头。随后两人来到一间无人小木屋,时值冬日无多鸟兽,猎人都将木屋空置,曹便破坏门锁进入,一入门里海伦立即紧抱着他,兰舌频吐深吻不止,片刻温存后他感觉屋内温度极低,便四处捡来干材聚在火盆里用打火石点上,不久火势熊熊燃起,室内顿觉温暖不少。
曹与海伦双双脱下厚皮大衣,在炉火前畅谈聊天,这时海伦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黑色液体,向曹表示这是德国人平日常喝的黑啤酒,性温质优。接着海伦亲手喂曹品饮,两人便你一口我一口将整瓶酒合饮而尽。『妳住在这里多日了,还喜欢我国吗?』曹突用德语问着。
『哈哈,早知道你会这样问,那你喜欢我们德国人吗?』海伦俏皮反问。
『非常喜欢,尤其德国人里面最喜欢的就是你!』
从一入门海伦就沿路亲吻个不停,此时这么进入情况,海伦的动作更加狂野起来,一声浪笑后就整个人往他身上坐去。
『真的吗?好,曹大王,我今天要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海伦微笑着不回答,然后起身尽褪身上的衣衫。这女人细腰丰胸,面目深邃,在火光掩映照耀下,身材曲线更显得优美无比,曹忍禁不住大胆将她抱过来拥吻,她也立刻热情回吻她,两人就这样开始翻云覆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