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发泄出来,身体无助地传递着痛苦的渴望。

这样下去会坏掉的吧?

什幺?他难道不是早就已经崩坏了吗?

他想起来被拽到这间屋子前,从耳机另一端传来的冷淡声音。

“无论他们说什幺,不要反抗。”

“让他们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