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头,看着手指甲,说:“我不想再说那些事了,对我来说,我们不可能做朋友。什么也做不了。”

“总有机会的。”

“没有机会。”

“烈女怕缠郎。我有信心。”

周岁时又顿住:“……”

“我不在意你以前怎么着,我也不是怕挫折的人,你越是拒绝我,我越不会放弃,但如果你还喜欢霍聿森……我也要劝你放弃,没必要为了一个放弃你的人念念不忘。”

“我没有喜欢他。”她急忙否认,仿佛在别人看来她喜欢霍聿森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很膈应人的事,“周先生,都是成年人,我希望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周阖之仍旧很认真的表情,“我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