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运转起来,粗长的性器怼进宫颈。沙梨皱了皱眉,挣了挣手腕,撅了下屁股:不舒服,她想跑。
跑不了,被按到了底,没几下便浑身癫了癫,哭着出水,浇灌下来。
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沙梨癫起来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像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小动物在他的操弄下愉悦到哭泣,可怜可爱,身体又软又热,抱着她更像是抱着一朵酥软的棉花。
瞧她被他造做的多美,巨大的满足感席卷了他,他爱怜地贴着她的头发,耐心等她抽搐完了再继续。
巢穴里的汁水怎么流都流不尽,越来越多。
他的滚烫在里面自如地游来游去,逆着水流,凿啊凿。
凿得沙梨嘤嘤又哭了一回,他才闷哼着拔出来,一下就射了出去。
乳白穿过隆起的股缝,在腰间和后背的脊柱落下一笔浮雕似的白线。
他缓缓撸了撸安静下来的性器,平稳呼吸,轻轻笑了笑,绕到眼角还含着泪痕的沙梨面前,闲适地坐下,道:“你这么嫩,射到里面会不会爽爆。”
沙梨有气无力地睨了他一眼。
他撩起她的头发摸了摸:“你知道吗?刚刚差点没忍住。”
沙梨趴在垫子上,侧头闭上眼。
两人闹了一通,休息了会儿后任岸就被叫出去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