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女孩子。被分开了也死死地盯着她,誓要把她牢牢记住。
和他极度生气的状态完全不同,大女孩被分开后,虽然也气喘不匀,脸上甚至还有被他扣子刮出来的红印,但她没看他,而是拉住了还抱着福包的小屁孩儿的手,给人家擦眼泪,大姐姐似地安慰哭个不停的小屁孩:“梨梨别哭,姐姐帮你打他了。”
这次打架以大人们的介入结束。
第二次来时,任岸带了个跟他一样大的小女孩,一边走一边臭着脸骂她:“你烦不烦,跟着我干嘛?”
姚琴垂着头,声如蚊蚋:“妈妈让我看着你,不让你放学在外面乱跑。”
任岸被烦死了,他要去报仇,还带了个拖油瓶,本来脾气就不好,当下扭头就走,懒得理她。
他等在福利院门口,一下就逮到牵着小屁孩刚回家的女孩子,说了句:“我们再打一架。”书包都没放下又干了起来。
......
沙梨眯起眼,长大了的任岸在不远处,穿条宽大沙滩裤,光着膀子,跳得老高,举起了不算粗壮的手臂,狠狠一拍,排球以逆不可挡的速度狠狠砸在蘧浩的脑袋上。
蘧浩痛呼一声:“我草,任岸你眼瞎啊,往哪打呢?”他抱着脑袋,“痛死老子了。”
任岸上前几步,也没料想能砸到蘧浩,隔着网道歉:“太阳太刺眼了,没事儿吧?”
蘧浩气堵得上不来:“老子智商下降了跟你没完。”
任岸“啧”了一声:“本来也没多聪明啊。”
蘧浩把球往他脑门砸,任岸偏头躲了躲,气定神闲地道:“不这样啊,实话不让人讲?”
蘧浩大怒:“滚,我受伤了,不玩了。”说着便站了起来,甩着手坐到遮阳伞下去了
0021 21 西瓜掉了H
少了一个人,单数好像也没法玩,他们一帮人便全部走了回来。
沙梨见任岸也踱回来了,起身从冰桶里拿了瓶紫色的饮料,迎着他上前:“给。”递了出去。
她秀气的鼻梁上带着任岸的大墨镜,遮住了一半的脸,任岸没有接她手里的饮料,嫌弃非常:“腻得要死。”他甚至用胳膊不耐烦地推了推:“给我拿白水。”
行吧,少爷出了一身汗,嗓子冒烟,本来也不爱吃甜的,大概觉得只有白水才解渴。沙梨又立马折返,挑了瓶苏打水给他。
任岸顺手将她的紫葡萄拧开,沙梨怼着红唇,小口小口地喝,脸颊被烈阳晒得红红,她很快就受不住,重新躲进树荫底下。
下午,众人精神惫懒,睡过一觉后三四点才陆陆续续起来活动。
沙梨抱着半个西瓜在怀里,取了个勺子,登登登地回房间,挖下中间的那块甜肉,犹豫了片刻,递向任岸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