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宋径书任岸 1961 字 1个月前

手指很快剥开贝肉,顺着缝隙轻易滑进穴内。

异物感令人不适应,沙梨收紧了甬道:“哼啊...”

他曲指,触到湿软温热的肉壁令他整个人也柔和了,不再像方才似地咄咄逼人,令她招架不住。

不过现在她也有些招架不住,他的手指在里面深入、抠挖,被他抠挖过的地方都涌出热流,身上也变得好热,脑子也有些迟钝,竟然满眼都是任岸。

她听他还算温情地说:“不要夹,放松。”

她就真的放松了,还十分情动地打开腿要他更深入,再用力一点抠挖。

任岸就将手指当做侵袭的武器,不断地捣弄,汁水很快在他手里噗嗤噗嗤地飞溅出来。

沙梨扭着腰停不下来:“嗯啊...嗯嗯...”。

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反正任岸又压下她的脑袋,将她的嘴堵了起来。

“唔...”

她就在他身上手里,脱水的鱼似地扭动,似哭非哭地抱紧了他。

潮水即将泄下时,骤然停歇。

她懵懂地恢复了些理智,疑惑地用眼神询问:怎么停了?很难受!

原来他现在很硬了,解开裤子后打眼看去,鼓动缠绕的青筋几乎要绷开,狰狞凶狠,胀得紫红,亟需要发泄。

她咽了咽口水,又自觉躺下、抱住两条腿。

门户开得这样大,亮色的水渍一大片地沾满了整张阴阜,漂亮的肉缝微微阖动,总能看到些内里更加漂亮的粉色。是个肉棒都会想插进去。

性器的结合是很美妙的。

湿热紧致,滑腻软嫩,女孩子的甬道就是这样柔弱。

坚硬野蛮,皱痕遍布,男人的凶器也如所见般目不忍视。偏偏自然的法则下,这两样东西就是要配在一起。

半空的双腿摇摇晃晃,脚趾蜷缩着收紧,乳房飞上飞下,她的骨头也被焕然一新。

坚硬的东西野蛮粗暴地顶弄,柔软的地方才能有更刺激的快感。

身下的囊袋在抽插间打在她的股缝,性器每次拔出都是湿哒哒的还带出些樱红的里肉,沙梨的穴还小,他插进去时总是绷紧了洞口,眼见着仿佛要撑裂。女人的柔软之一就是你以为要坏了,其实根本坏不了,她虽然软嫩却有保护自己的方法。他顺滑地捅进去,毫不犹豫地用力撞到深处,捅得越深出水越多。

“啊...啊...嗯嗯...”

她陷入情欲的密网,哼哼着小猫般细细哭,女人舒服到极致时发出的声音勾魂摄魄。

他的骨头快要被沙梨哭软,绷着下身,腰臀摆动的速度加快,获得了好多酥麻的快感,发痒似的被什么东西挠着,舒服得他昂首呻吟。

她叫得可真好听,哭得也非常悦耳。

每一声都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想对她再狠一点。

他举高了她的脚腕,淫水拉丝顺着股缝滑落,其他的大部分被推回肉穴,小部分变成白沫堆在穴口。

后来,速度快到极致了,沙梨有了经验,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

甬道被冲刺顶弄,宫颈被凶狠地戳着,她也要走了。

任岸低吼了一声,充盈的感觉终于漫上头顶,头皮一阵电击似的通畅,他及时拔出,射在外面。沙梨颤动抽搐,腰肢挺起、摆动,小穴里冲出一大堆的水。

之后她再次疲软下来,好像神经得到了彻底地舒缓,软软地躺倒了。

汁水却还在不断地流,淌到床上、侵湿床单她也不想管。

任岸呼出一大口气,捡起地上的裤子,缓慢地摸出烟来,点上坐在床尾,无声地抽。

沙梨侧着脸趴着,撑着身子缓缓起来,到桌上拿了烟灰缸放在他手边。可不能把床单地毯烫坏了。

夏天运动容易出汗,她在任岸身上靠了一会儿,吸了一阵二手烟,最后闻不下去了,才离开进了浴室洗澡。

任岸眉眼低垂疏淡,懒洋洋的,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沙梨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