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一个姑娘家,这样住在你府上,像什么样子嘛……”
卫凛垂着眼,并未作声。
好半晌,他慢慢抬眸看向她,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嗓音发涩:“抱歉。”
他在道什么歉?沈妙舟茫然地眨了眨眼,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今日早上……我并非有意冒犯,往后不会再如此。”
干涩沉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响起,但语气很是坚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沈妙舟彻底愣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要她怎么回答?她能说自己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还觉得,咳,有那么一点点奇妙么?
只这样一想,她就觉得连脖子都烫起来。
这多不好意思呀。
等了许久,见她仍是不说话,卫凛眉心微拧,低头去找她的眼睛,“很生气?”
“没……”沈妙舟垂下脑袋,不大自在地避开他的视线,刚张了下唇,眼前忽然闪过一片寒光,她下意识看去——
竟是卫凛递来一柄短刀,烛火在刀刃上跃动,折出一片凛凛的寒光。
她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看向他,险些咬了舌头,“做,做什么?”
“是我冒犯在先,”他神色沉静,低低道,“随你出气。”
“疯、疯了么?”沈妙舟顿时睁圆了眸子,话都说不利索了,想说自己没生气,话到嘴边,忽然心念一动,改口道:“动刀做什么?若是真想赔罪,那你放我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