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大屌在嫩穴里钻进钻出,进出频率快到肉眼看不清,龟头如同一个倒钩,抽出时宫口的嫩肉都被勾得微微外翻,浮凸的青筋好似皮下游弋的细蛇,将紧致的内壁刮磨的抽搐痉挛。

灭顶的快感从甬道传遍全身,应峥理智尽失,宛如一口没有灵魂的容器,被大鸡巴肆意占有。

他忘了失恋的痛苦,忘了疯狗一样侵犯他的青年是如何羞辱他的,也忘了跟薄舒的那份为期三年的包养合同,全身心地沉浸在这场肉欲盛宴里,被大鸡巴奸得欲仙欲死,神魂溃散。

“啊啊啊……好爽……不要停……操死我……操死我……”

他仰起头,流着口水放浪呻吟,身体上下颠簸起伏,布满肆虐痕迹的胸肌一抖一抖的,淫乱的不行。

青年眼里泛起欲望的潮红,雪白的脸颊蔓延着瑰丽的红霞,一向缺乏表情的脸部显出几分狰狞。

傅青屿爱极了男人这副骚浪的媚态,摁着他的屁股狠捅了几十下后,骤然把他压到在身下,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扛到肩上,使得骚穴朝上拱起,然后垂直凿入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傅青屿才开荤没多久,不管是体力还是耐力都处于巅峰,就是性技巧有待提高,还需要跟应峥好好磨合,好在他先天条件很好,鸡巴尺寸傲人,不用刻意找角度就能磨到应峥的g点。

他压着应峥狂插猛捅,粗硕骇人的阳具把嫩穴撑得不能再满,急速抽插时媚肉层层叠叠缠了上来,极力收缩吮咬,穴口的屄肉随着鸡巴的抽送被带出被送入,淫水化为白浆黏腻地涂满了茎柱。

应峥被肏开了,淫性大发,两手胡乱揉着饱满的胸肌,大声嘶喊:“啊啊啊……爽死了……好喜欢大鸡巴……再快一点……要高潮了……”他情不自禁夹紧骚逼,使劲咬住青筋虬结的柱身,使得g点更容易被鸡巴摩擦到。

他就这样夹紧再夹紧,同时绷紧全身的肌肉,全身心地等待高潮再一次降临,就在这时,在他体内悍然驰骋的肉棒突然停了下来。

快感被中断,应峥痛苦地低呜出声,“不要停……”

“我是谁?”

傅青屿忍得也很辛苦,但他在名字上极为执着,就怕应峥又把他错认成薄舒。

应峥这次没醉酒也没中春药,是谁在干他还是知道的,他急切地催促道:“傅青屿不要停……呜……小骚逼好痒啊……痒死了……用力……操我……操死我……呃啊啊……”尾音陡然变得高亢绵长。

傅青屿重新提速,凶狠地奸淫着男人的骚逼,每一次都插到底,沉甸甸的睾丸拍了上去都把淫水拍飞了,紧贴着床的肥臀剧烈抖动,大腿根部更是不受控制地抽搐。

当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时,傅青屿抽插速度快到惊人,肉眼都看不清,把应峥干到嗷嗷大叫,泪水跟口水失禁般流的到处都是,在又一记深入子宫的抽插下,男人全身抖如筛糠,脖子暴筋,嘴唇大张,发出一声长长的淫叫:“啊啊啊啊啊……”

骚穴痉挛到极致后,喷出大滩新的淫液,子宫也在同时被灌入浓稠的精液。

像是一只肚皮朝上的青蛙,应峥失控地拱起下体,骚穴上下套弄着射精后还半硬的肉棒,两条腿甚至还搭在傅青屿的肩上。

不着急把鸡巴拔出,傅青屿仍压在男人身上,捧着丰满的胸乳,先用舌头舔去乳沟处的汗水,然后才用唇舌玩弄起挺翘的乳尖,舌尖绕着乳首转圈圈,把乳头连同乳晕舔湿后,将其吸入口中吸吮舔舐。

应峥都失神了,乳尖袭来酥麻的快感,刺激得骚穴不住收缩,敏感的内壁自发地挤压茎柱,骚穴在这过程中又小高潮了数回,抽搐着喷出一泡又一泡的骚水,全被鸡巴堵在了里面。

无力地拉扯着傅青屿的头发,应峥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呜……我不要了……嗯啊……不要吸……”奶子被吸吃得又红又肿,肿成了原先的两倍大,镶嵌在了厚实的胸肌上,上面抹了一层透明的口水。

鸡巴在水穴的裹吸下很快勃起,傅青屿缩起脸颊,重重嗦了一口红肿的乳尖,逼出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