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屿之前有抠过男人的屄,不过那次男人的骚屄被薄舒肏开了,没有觉得多紧,如今手指被湿热软嫩的甬道严丝合缝地含住,里面跟有无数张嘴似得一直在吸他,傅青屿不可避免地想到,要是鸡巴插进去会爽死吧。
包裹在西装裤下的鸡巴梆硬,傅青屿呼吸有些不稳,额头跟鼻翼沁出了一层吸汗,白玉般好看的中指在甬道里静静待了片刻,终是没忍住缓缓抽插起来。
只是一根手指哪里够,应峥难受的骨头缝里都在发痒,靠在傅青屿的怀里,胡乱亲吻着青年白皙纤长的脖颈,喘着粗气道:“嗯啊……不要手指……要大鸡巴……呃啊……小屄好痒……想吃大鸡巴……”
应峥神智趋于混乱,以为在弄他的人是薄舒,一边抬起骚屄迎合手指的抽插,一边翻着白眼叫着薄舒的名字,用急促沙哑带着哭腔的声音求傅青屿用大鸡巴肏他。
被错认成薄舒,傅青屿眼里迸射出熊熊的怒火,恨恨地又挤入两根手指,三指并拢疯狂奸淫骚水泛滥的嫩穴,并循着记忆找到男人的g点,曲起手指用力抠挖那块略微粗糙的淫肉。
“啊啊啊……好爽……小屄好爽……”
应峥口水都流出来了,拼命拱起下体任由三指粗暴地侵犯他的肉穴,嫩红的屄肉被带出,紧紧地吸附着修长的手指,淫水被捣成了白沫飞溅而出。
骚穴被薄舒调教的异常敏感,每次拍床戏都要喷不少水,但真正吃到鸡巴的次数屈指可数。
如今中了烈性春药,应峥骨子里的淫性全部被激发,在手指失速的爆奸下,身体失控地颤抖,大腿根部不断抽搐,他吐着舌头大声淫叫:“啊啊啊……肏死我了……薄舒快一点……再快一点……嗯啊……要高潮了……小屄要喷了……”
傅青屿双目猩红,里面充斥着狂烈的欲火跟怒火,他愤怒于应峥每次都在这种时候把他认成薄舒,又为男人骚浪淫荡的反应感到极度兴奋,噗嗤噗嗤疯狂爆插嫩穴,力道大到恨不得把骚穴操烂。
在这样凶狠密集的插捣下,应峥没多久就被送上了高潮,骚穴痉挛再痉挛后倏然喷出大量的花液,尽数浇在了傅青屿的手指上,像是被烫到了,傅青屿红着脸快速将手指拔出。
“呜啊……呃啊啊……”
男人爽到失神了,高高抬起下体,骚穴悬空,淫水分成好几股喷涌而出,在空气中划过好几道抛物线,哗啦啦汇入冷水中,前面那根硬如铁棒的鸡巴在空气中突突乱跳,几乎在同时射出浓稠的白浊。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男人眼里水雾萦绕,略显无情的薄唇染上了暧昧的水光,骚穴往上一拱一拱地喷出残余的淫液。
潮喷完,他仍没有停下,空气中好像有一根无形的鸡巴在肏他,骚穴悬在半空中剧烈地收缩蠕动,淫水沿着阴毛滴滴答答往下淌。
简直骚的没边了。
傅青屿喉结上下滚了滚,啪地一下抽上肥嫩的阴户,中指卡进屄缝,食指跟无名指分明夹住两片嫩肿的阴唇,语气没有了一贯的高高在上,反而极为喑哑:“爽不爽?还想要吗?”
“嗯啊……爽死了……啊哈……还要……”
骚穴在手指的爆奸下肿了一圈,肥嘟嘟的像个肉环,要是换成平时,应峥肯定受不了第二轮玩弄,可他中了大剂量的春药,骚逼成了怎么也填不满的黑洞,只有大鸡巴爆插把精液灌满甬道,才能填满体内的空虚。
傅青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理智告诉他不能乘人之危,但快要爆炸的鸡巴又在提醒他,他有多想插入男人的体内。
这个男人无耻又下贱,为了他的野心能付出一切,自己为什么偏偏对这种人产生欲望,并且一度因为被薄舒抢先而感到后悔。
傅青屿想不明白原因,但直觉告诉他不能再错过了,他用手包住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掌心打着圈地揉搓着穴口,在男人近乎哭泣的呻吟中,凑到他耳边,哑声道:“想要就自己来拿。”
说罢,他帮应峥解开了绑在手腕的皮带。
得了自由,应峥浑浊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