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啪地抽了下肥屁股,抽得应峥哀哀叫了出来,蜜色的肥臀上印上一个微红的巴掌印,傅青屿才嫉妒地质问:“屁眼是不是也被薄舒干过了?”

应峥头昏脑涨地摇头,“唔,没有。”

傅青屿继续逼问:“手指呢?手指有没有插进去过?”

“没,没有。”

应峥意识混乱,完全想不明白薄舒为什么问他这个问题,屁眼都被傅青屿用舌头跟手指舔过插过,他还以为是薄舒在奸他。

要是这男人说的是真的,那屁眼可就真是天赋异禀了,还没怎么肏呢就分泌出了肠液。

想到这里,傅青屿兴奋极了,低下头,亲了下被他抽红的臀瓣,抽插速度开始加快,用力指奸着嫩屁眼,把肠壁奸抽搐绞缩后,又挤入了两根手指,三指齐并在湿热的肠壁里肆意翻搅。

“嗯啊……太快了,呜……慢一点……慢一点……”

应峥上半身趴在浴缸边缘,屁股高高撅起,颤抖地承受着手指的爆插,鲜红的肠肉被带出,紧紧吸附着手指,在下一次捣入下被深深送了回去。

等到肠道里微凸的一点被手指重重顶到,应峥爽得白眼微翻,口水都流出来了,“呃啊啊……”

知道就是那一点,傅青屿三指对准那一点狂插猛捅,插得应峥又哭又叫地在浴缸里扑腾,傅青屿才停下抽插,哑着嗓子问:“爽不爽?我插得你爽不爽?”

“啊哈……好爽……爽死了……”应峥吐着舌头,滴着口水喃喃,“呜……真的好爽……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男人被玩到神志不清了,以为是鸡巴在肏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传来,一方面体力已经到达极限,承受不了过多的激情,一方面又贪心地想要更多,想要“大鸡巴”继续捅他前列腺。

那又乖又骚的浪荡模样,大大满足了傅青屿的征服欲跟占有欲。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野心勃勃、虚情假意,哪怕装出讨好的姿态也不过是为了换取利益,像这样骚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给他玩给他肏,还真是第一次。

这些年积压在心头的愤恨与不平,在男人的顺从跟臣服下消散了不少,傅青屿甚至分神想,应峥想要资源想要红,他也不是不能帮他。

傅青屿收起了面对应峥时竖起的刺,堪称温柔地调笑道:“这么想吃大鸡巴啊?”边说边用手指抵着前列腺研磨。

“啊啊啊……好爽……唔啊……想要……大鸡巴……”

应峥爽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英俊的脸庞布满了情欲的潮红,那双精明的黑眸一片迷离的水色。

“我这就给你。”

傅青屿奋力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一手掐着应峥的屁股,一手扶着胀成紫红色的大屌对准松软的后穴。

他太兴奋了,整个人像磕了药一样异常狂热,迫不及待想要占有身下的骚母狗,用大鸡巴给他的骚屁眼开苞,于是他没有发现薄舒去而复返,手里拿了一串钥匙。

因为酒店的工作人员从来遇到过浴室门锁住进不去的情况,找钥匙费了一番功夫,顺便问薄舒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需不需要医药箱。

薄舒谎称不小心摔倒受的伤,看似镇定,心下早就急得不行,一想到傅青屿在浴室对应峥做的事,怒气一阵上涌,平日总是笑意盈盈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漠到近乎冷酷,只让工作人员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