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应峥在床上多乖啊,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这么想着,薄舒边在应峥的甬道里尽情肏干边亲吻他,将男人颤抖的低吟吞入腹中,他插得又快又深,鸡巴次次顶到花心深处的环状口,应峥也没有反抗,只是攥着床单的手紧了紧,眼角溢出破碎的泪水。
不该有的软弱再次攫住他的心神,应峥痛苦而迷乱地闭上眼,甬道深处袭来难言的酸胀,他绷直了搭在薄舒肩上的脚尖,骚穴宛如一个肉套子紧紧嗦住肉棒。
姿势的关系,他的半边屁股悬在了半空中,骚穴几乎跟水平面平行,被肉粉色的大屌垂直钉在了床上,鸡巴深入浅出,永动机般不知疲倦地在肉道里抽插,奸得肉穴疯狂抽搐,淫水纷纷扬扬溅了一床。
应峥被奸得都精神恍惚了,嘴巴被堵住,缺氧的窒息感令他再也没有思考的能力。
等到鸡巴开始悍然地进出,龟头凿井一般接连不断开垦宫口,应峥终是受不了地仰起头,泪水扑簌簌流下,声音嘶哑到不成句:“呜……不要,要……要坏了。”呻吟含糊不清,隐没在两人交缠的唇间。
薄舒放开了应峥的嘴,亲吻着他颤抖的嘴角,“哪里要坏了?”
“屄……呜……屄要坏了,不要……唔啊……不要肏我了……”
应峥神志不清了,忘了要迎合金主,嗓子都哑了,尾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骚逼嫩得连鸡巴磨一磨都会肿,怎么可能受得了粗暴的宫交,想着来日方长,薄舒控制着不去撞应峥的宫口,但速度没有慢下来,粗壮的大屌来回研磨着柔嫩的内壁,不多时,他就感觉到夹着鸡巴的甬道又开始痉挛了。
知道男人要到了,薄舒抽插速度更快了,完全可以跟打炮机相媲美,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
在噗嗤噗嗤越来越响的水声中,应峥全身的肌肉鼓起,吐着舌头哭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酸,呜……小屄好酸……要喷了……呜要喷出来……”甬道越来越酸,越来越酸,连小腹都开始抽痛了,有什么液体要从花心喷出来了。
“喷出来!”
薄舒两眼发红,跟平时那温润端方的青年判若两人,精致隽秀的脸庞微微有些扭曲,宛如发情的野兽肆意奸淫着身下属于他的雌兽。
在这样凶狠迅猛的肏干下,应峥很快就承受不住,高高仰起脖子,崩溃地嘶喊:“啊啊啊啊……不……”
甬道痉挛又痉挛后,骤然一松,滚烫的热液再次从花心喷薄而出,被粗硕的大屌尽数堵在了穴里,只有少许淫水汇成丝线从交合边缘涓涓流出。
与此同时,前面那根被肏硬的鸡巴精关大开,喷出一道道白浊,激射在了薄舒的胸膛。
短时间经历两次激烈的性交,应峥神智溃散,如同被抛到岸边的鱼,失控地扭动骚穴,装满淫水的甬道毫无章法地套弄着仍然坚挺的大屌,淫水噗呲噗呲乱溅,两人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应峥失控地乱拱了好一阵子,湿乎乎的嫩穴浸泡着肉棒,讨好地吞吐吮吸,把里面的淫水挤的差不多了,他才力竭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一双精明锐利的黑眸布满了雾水。
在薄舒把鸡巴拔出来时,剩余的淫水断断续续地喷出,应峥连把腿合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淫水把床单浸湿。
躺在脏污的床上,应峥以为结束了,却不想,一切才刚刚开始。
床单脏了,那就换个地方,薄舒将软成一滩烂泥的应峥抱到沙发上,把他摆成了母狗跪趴的姿势,随后扶着狼牙棒再次捅入软烂的肉穴。
身强力壮的男人,彻底成了骚母狗,被比他纤细不少的青年强势占有,那个不应该存在的女穴被玩的熟烂,敞着流水的骚洞任由那根狰狞的巨屌为所欲为。
激情的性爱还在继续,而本该坐飞机连夜赶回去的某人,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应峥住的房间门口。
晚饭时针锋相对的气氛,结束于助理打来的一通电话。
按照既定的行程,傅青屿明天要飞往